萧知禹冷笑了一声,仿佛被她的话刺痛,胸口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闷痛。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情绪太过激动,导致他的脸色也变得苍白起来。
他一手按在胸口,眼神里带着几分自嘲与讽刺,“之前是我提出来要你离婚,可你偏偏不答应。现在你想通了?呵呵……已经晚了。”
话音刚落,他竟忍不住咳了起来,声音低哑而干涩。
那几声剧烈的咳嗽像是要把肺都震出来,他的眉头也皱成了疙瘩。
阮初夏皱了皱眉,赶紧从兜里掏出一张纸巾递了过去,她的动作有些迟疑,眼中闪过一抹担忧。
萧知禹接过纸巾,随手抹了一下嘴角,没有多看。
“血!”
站在一旁的郭华琴惊呼了一声,睁大了眼睛,一脸震惊地看着纸巾上那抹暗红的痕迹。
阮初夏也被吓到了,立刻反应过来,伸出手想抓住萧知禹的手,准备为他把一下脉看看到底怎么回事,“让我看看,你到底怎么了?”
结果萧知禹却别开身子,避开了她的手。
他的语气冰冷而尖锐,甚至带着一丝讥讽,“你不是想要离婚吗?干嘛还管我?”
郭华琴刚想开口说两句,却被旁边的萧振武轻声劝住了。
只见他摇了摇头,示意她别说话,又用手比了个别说话的动作,“现在不是插嘴的时候。”
他想,这点血算什么?
对于萧知禹这种倔强的人来说,只要他咬咬牙,总能挺过去的。
可他不知道,这一声不言不语的隐忍,会不会把所有人都推向更深的绝望。
当年郭华琴提出分手的时候,他可真是疯得不行了。
整日整夜地蹲在人家门口守着,嘴里念叨着什么“你走了我就活不下去”的疯话。
甚至有一次还当着她的面,把啤酒瓶往自己头上砸,鲜血一下就流下来了,看得人心惊胆战。
可郭华琴那时候铁了心要走,根本劝不回来。
这傻儿子啊,明明不想离婚的念头都快从脸上溢出来了,偏偏嘴又硬得像块石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眼神里的不舍几乎要把人溺毙,可嘴巴却死死地闭着,连句挽留都不愿意讲。
这倔脾气随了他爸,萧父一看就明白这孩子现在什么心情,但如果不推一把,怕是要把好端端的一个家给断送了。
这时候,还是得他这个做父亲的上。
看着坐在对面低头抿茶的阮初夏,再瞧瞧坐在一旁一脸倔强又无助的萧知禹,萧父轻轻放下茶杯,清了清嗓子,缓缓地开了口。
他的语气很平静,却藏着不容反驳的坚定。
他故意低声点了一句:“小阮啊,我们萧家从没离过婚,我们家只有丧偶!”
说完这句,屋里顿时陷入一片沉寂,只剩下墙上的老式挂钟还在滴答滴答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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