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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正厅(第1页)

符英华手中的茶杯盖“咔哒”一声合上,清脆的响声敲定了结局。他看向组织部长,语速平稳却不容置疑:“祁同伟同志在重大考验中展现了卓越的政治判断力和执行力。经市委研究决定:任命祁同伟同志为延远市委常委、市经济技术开发区党工委书记、管委会主任(副处级)!文件……今天就发。”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李旺云微微发僵的脸,意味深长地补了一句:“这是延远发展大局的需要,也是省委对实干型年轻干部的培养导向。与任何个人无关。”

散会后,符英华独自站在窗前。暮色中的延远市方向灯火渐次亮起,勾勒出高速路出口模糊的轮廓。他仿佛看见祁同伟站在灯火阑珊处,身后是项南那只从京城伸来的、若隐若现的手。这枚项南留下的棋子,已不再是任人摆布的卒子,而成了连接地方与中枢的一根微妙丝线。握紧它,或许能借势攀高;握不好,也可能割伤自己。十月的寒风卷过湘沙市府后街,几片枯叶粘在“省委家属院”森严的雕花铁门上。院内银杏金黄,却掩不住一种权力核心特有的肃杀。何彬捏着那张轻飘飘的调令——楚州省青年联合会办公室副调研员——像捏着一块烧红的炭。他站在一栋五层新中式洋楼下,仰望着四楼那扇挑高的落地窗,巨大的玻璃映着铅灰色的天空,也映出他此刻惨白如纸的脸。

四楼东户,何兴华的书房。

近三百五十平米的复式空间,陈设低调却透着力道。整面墙的书柜里塞满理论着作和线装书,墙上挂着一幅“静水深流”的书法。何彬跪在冰冷的黑檀木地板上,昂贵的羊绒地毯被他膝盖压出深痕。他垂着头,视线死死盯着地毯繁复的波斯花纹,仿佛要数清每一道经纬。曾经在延远市呼风唤雨的“何市长”,此刻连呼吸都屏住了,额角的冷汗滑过肿胀的脸颊——那里还残留着几小时前在楼下被警卫盘问时难堪的燥热。

何兴华背对着他,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院内的静谧。他身形挺拔,穿着熨帖的藏青色夹克,五十多岁的年纪,鬓角已染霜,但周身散发的气场比窗外的寒风更凛冽。良久,他才缓缓转身,目光平静地落在何彬身上,那平静之下,是足以将人冻结的失望。

“小…小叔……”何彬喉头滚动,艰难地挤出两个字,声音干涩嘶哑。

“啪!”

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带着雷霆万钧的力量,狠狠抽在何彬的左脸上!巨大的力道让他整个脑袋猛地一偏,耳朵嗡嗡作响,眼前金星乱冒。

“我……”

“啪!”

反手又是一记更重的耳光,抽在右脸!何彬身体晃了晃,差点栽倒,嘴角渗出一丝腥甜。他死死咬住牙关,不敢发出一丝痛呼。

“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何兴华的声音不高,却字字如冰锥,刺进何彬的心脏,“你对得起你父亲临终的托付吗?对得起你母亲几十年含辛茹苦、望子成龙的眼泪吗?对得起我顶着多少非议,硬把你塞进延远市那个镀金池吗?!”他向前一步,俯视着跪地的侄子,眼中是深不见底的痛惜与愤怒,“祁同伟!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这个蠢货去招惹祁同伟,项南临走前给我挖了多大一个坑?我这张老脸,在省委常委会上都快被臊尽了!”

“我……”何彬想辩解,想说是顾艳那个贱人惹的祸,想说是祁同伟太过嚣张跋扈。

“闭嘴!”何兴华厉声截断,眼中最后一丝温度也消失了,“你这种心性,根本不配走这条路!鼠目寸光,嫉贤妒能,自私贪婪,毫无格局!跟你那短视的母亲一模一样!”他指着大门,语气斩钉截铁,不留半分余地,“滚去青联报到。从今往后,再敢打着我的旗号在外面招摇撞骗,我第一个让人把你送进去!听清楚了吗?”

何彬两边脸颊火辣辣地肿起,清晰地印着五道指痕。巨大的羞辱和恐惧让他浑身发抖,他最后悔的不是睡了顾艳,而是低估了那个祁同伟的狠劲和后手!更没想到项南临走前还留了这么一手绝杀!

“听…听清楚了。”何彬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哭腔。他挣扎着爬起来,膝盖发软,踉跄了一下。他抱着最后一丝侥幸,可怜巴巴地望向何兴华:“小叔…我…我走了?”

“滚!”回应他的,只有一个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字节,如同驱赶一只令人厌恶的苍蝇。

沉重的雕花木门在身后关上,隔绝了那令人窒息的书房暖气。何彬站在空旷冰冷的电梯厅里,浑身发冷,如同坠入冰窟。

楼下,小区门外。

顾艳裹着一件廉价的呢子大衣,在寒风里冻得瑟瑟发抖,看到何彬出来,立刻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扑上来:“老公!你怎么样?小叔他……”

“滚开!臭婊子!”何彬积压的屈辱、恐惧和暴怒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他猛地抬脚,狠狠踹在顾艳的小腹上!顾艳惨叫一声,跌倒在冰冷坚硬的人行道上。

,!

“都是你这个扫把星!晦气东西!”何彬面目狰狞,指着地上的顾艳破口大骂,唾沫星子飞溅,“要不是你,老子怎么会跟祁同伟对上?怎么会落到今天这步田地?!还在老子面前装清纯?装你妈!章强那个混混是怎么回事?嗯?!给老子有多远滚多远!再让老子在湘沙市看见你,老子弄死你!”他发泄般地怒吼着,仿佛要把在书房里承受的所有屈辱都倾泻在这个女人身上,然后头也不回地钻进一辆出租车,绝尘而去。

书房内。

何兴华依旧站在窗前,面无表情地看着楼下那场闹剧落幕。卧室门轻轻打开,一位气质雍容、穿着考究的中年女子(何兴华的妻子)走了出来,轻轻叹了口气,递上一杯热茶:“兴华,消消气。毕竟是大伯唯一的血脉。”

“血脉?”何兴华接过茶杯,指尖感受到瓷器的温热,心却一片冰凉,“烂泥扶不上墙!延远市,多好的跳板!发展势头多猛!那个祁同伟,项南临走前硬是把他顶到了市委常委、经开区书记的位置上,那是一般人吗?搭上这条线,对他未来十年都是助力!今年省里重点推的全国百强县榜单,延远市板上钉钉!运作得好,一个全国人大代表或者全国优秀县委书记的名额都是水到渠成!那是多大的政治资本?全毁了!”他重重将茶杯顿在红木书桌上,茶水四溅。

妻子柔声劝道:“他还年轻,以后路还长……”

“年轻?”何兴华疲惫地闭上眼,靠在椅背上,声音里透着无尽的苍凉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悔意,“从小没了父亲管教,心性早就长歪了……可惜了,真可惜了……要是我们家拔萃是个男孩该多好……”最后一句话,轻若叹息,却道尽了这位封疆大吏心中对家族传承后继无人的深深遗憾与无力。

窗外,湘沙市的灯火次第亮起,照亮了权力场永不落幕的舞台,也映照着延远市那个在风暴中逆势崛起的名字——祁同伟。何彬的倒台,成了他登顶路上最醒目的一块垫脚石。省委常委会:惊雷般的正厅级破格

2006年11月6日,周一,楚州省委常委会议室。

深秋的肃杀之气似乎也侵入了这间权力核心。当省委组织部长于庆东合上最后一份常规议题文件时,新任省委书记黄耀并未宣布散会,而是用指节轻轻叩了叩桌面,目光转向于庆东:“庆东部长,把那份特殊请示,提出来议一议。”

“是,黄书记。”于庆东深吸一口气,翻开一份标记着“绝密·特急”的文件夹,声音因内容的重量而略显低沉:“各位常委,宜山市委呈报,申请破格提拔延远市(县级市)市委书记祁同伟同志为正厅级干部,拟任职务为楚州省交通投资集团党委书记、董事长。”

“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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