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矜怀说话间,脖颈处还有些轻微疼痛。
他靠着冰冷的墙壁缓缓坐下,撕下另一只相对干净的衬衫下摆,摸索着重新扎紧手臂的伤口,动作沉稳得不像伤者。
“他们想要什么?”
姜眠挨着他坐下,看着他给自己包扎的样子更加心疼了。
她努力控制着声音,目光扫过仓库里堆积如山的汽车电瓶、轮胎和一些盖着帆布的箱子体。
“楚渺。”
温矜怀喘息稍定,低沉的声音在空旷的仓库里显得格外清晰。
“她肯定黑吃黑了,或者,做了比这更过分的事情,才让这群人一听到她的名字就动了杀心。”
他锐利的目光扫过那些可疑的箱体。
“我们即便是有备而来,也无法轻而易举的离开这里,不过我跟萧铭留了消息,我们不会有事的,只不过今晚确实要遭罪了。”
仿佛印证他的话,铁门外突然传来醉醺醺的哄笑和踢门声。
“你就是传闻中的温矜怀啊,我们老大查到你的身份了!”
“嗝…温大老板在里面挺凉快吧?不如出来给哥几个点根烟!伺候舒服了,说不定彪哥早点放你们出来!”
是光头的声音,带着恶意的戏谑。
温矜怀眸色一沉,迅速对姜眠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用眼神示意她躲到旁边一堆废弃轮胎的阴影里。
姜眠咬着唇,依言藏好,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铁门上的被拉开一条缝隙,光头那张油腻的脸贴在铁栏上朝里张望,满嘴酒气,摇摇晃晃的往里走。
“哟,不出来是听不懂我的话吗?”
话音未落,温矜怀如同蛰伏的猎豹猛然暴起!
他拖着沉重的脚镣,动作却快得惊人。
下一秒,他在光头错愕的瞬间,一脚狠狠踹在光头的小腿上!
“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伴随着骨头错位的脆响!
光头抱着腿滚倒在地。
“不好!”
门外的黄毛和刀疤男见状,怒吼着就要冲进来。
温矜怀眼疾手快,在门被撞开的瞬间,一把夺过光头掉落的铁棍,横劈向冲在最前的黄毛!
然而,脚镣限制了他的敏捷和距离。
“不好,大哥二哥,他,他动起来了!”
他成功逼退黄毛,却被绕后的刀疤脸再次用麻绳套住了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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