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冷然嘴唇哆嗦。
“纪总,我昏了头,以后再也不敢了,我求您放过我吧。”
“闭嘴!”
我厉声打断说。
“你不配提不敢,更不配提旧情,即刻起,解除你外岛分公司经理职务,解除你在久语集团一切职务!你名下持有的久语股权、期权,全部清零!”
温冷然身体一僵,瘫软下去。
“给你半个小时。”
我冷酷地看着她,说道。
“收拾东西,滚出久语大厦,从今往后,我不希望在久语相关场合,或我和轻语出现的地方,看到你,或温家任何人!”
我的一字一句说道。
“记住,温冷然,这是最后的机会,再敢兴风作浪,再敢靠近轻语半步,再敢提那晚的无耻要求,温松岭的下场,就是你的榜样,我会让你还有温家,比他惨一百倍。”
“物理毁灭”的威胁悬在头顶。
温冷然彻底瘫软,连呜咽都发不出,只剩身体无法控制地颤抖。
这时,苏轻语缓缓放下茶杯,杯底轻碰茶几。
她站起来,一步步走到瘫软的温冷然面前,居高临下。
“温冷然,你机关算尽不择手段,出卖尊严,赌上一切,到头来,只是场自取其辱的笑话。”
她微微倾身,声音压低说。
“以为用下作手段就能得到什么?高位垂怜,还是妄想取代谁,你连做我对手的资格都没有,从头到尾,你只让我觉得恶心,记住他的话,消失,永远。”
说完,苏轻语不再看她一眼,转身走向门口,身影消失在合拢的门后。
没有愤怒,只有冰冷的疏离。
“带她走。”
我的声音有些疲惫,是对宋无瑕的命令,目光却追着苏轻语消失的方向。
“是,纪总。”
宋无瑕应道,她朝门口示意,两名壮硕的安保上前,一左一右架起温冷然。
温冷然的腿拖在地上,丝袜磨破,掉了一只鞋,头发遮住脸。
她被拖出办公室,拖过走廊。
午休时间,员工们被惊动,无数目光投来。
议论声钻进温冷然耳朵,她闭着眼,徒劳地挣扎了一下,换来更大道拖拽。
她被拖进电梯,拖出大厅旋转门,像垃圾一样被丢在台阶下。
温冷然挣扎抬头,最后看了一眼高耸的久语大厦。
她的职业生涯,她的幻想,彻底终结。
苏轻语坐在位置上,面前摊着文件,手中的钢笔很久没动。
我站在落地窗前,背对着她。
“轻语,那晚是我混蛋,喝多了昏了头。”
苏轻语没抬头,我走到她桌前。桌上放着一个打开的深蓝色丝绒盒,露出里面古朴卷轴的一角。
“我知道,说什么都弥补不了,你妈妈生前最:()妻女都爱白月光,那离婚怎么求我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