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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当斩(第1页)

“府尊!燕大人!援兵到了!”兵卒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劈了叉,手指颤抖地指向城外西南方向,“打着旗,滇省都督府的大旗!还有好多兵,正往这边赶来!”“什么?!”袁知府猛地一震,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他下意识地转头看向身旁的燕回时,眼神里充满了错愕。援兵?滇省都督府的援兵?在魏王大军被击退,战场都已开始清理的此刻?燕回时同样眉头骤然锁紧,目光如电,瞬间投向兵卒所指的方向。脸上的疲惫瞬间被一种冷冽取代,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他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盯着那个方向,眼神锐利。城楼上的气氛瞬间凝固了。短暂的死寂后,是窃窃私语,在守城士兵中蔓延开来。袁知府只觉得一股凉意从脚底板直冲头顶,瞬间冻结了他刚刚燃起的一丝希望。魏王兵临城下,颍州危如累卵,在最绝望的时候,滇省在哪里?都督府在哪里?如今尘埃落定,强敌败走,他们倒出现了?这算什么?摘桃子?还是来看笑话?他再次看向燕回时,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在匆匆赶来城楼的路上,他心中未尝没有闪过一个念头:既然都督府派来了正牌的指挥使,那自己之前临时任命燕回时,或许可以转为副职?既能平息僭越之责,又能留住燕回时这真正的顶梁柱……然而,当他试探性地将这个想法低声说出时,燕回时只是脚步微顿,没有回应,没有点头,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那沉默,比任何拒绝都更让袁知府心头发沉。此刻,袁知府只觉得满嘴苦涩,喉头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堵住。“走!去看看!”袁知府带着一股怒气,率先转身,大步向城墙垛口走去。燕回时一言不发,紧随其后,步伐沉稳,眼神却越发幽深。两人刚在垛口后站定,城外的景象便清晰地映入眼帘。一支约莫两千人上下的队伍,正沿着官道,不紧不慢地向颍州城靠近。队伍盔甲鲜明,在残阳下反射着刺眼的光,旗帜招展,最前方一面巨大的“滇”字帅旗迎风飘扬。旁边一面稍小的将旗上,绣着一个斗大的“夏”字。队伍行进间,步伐还算整齐,透着一股子骄矜气。队伍最前方,一匹通体雪白的高头大马上,端坐一员将领。此人身披鱼鳞甲,头盔上红缨鲜亮,腰悬宝剑,手持马鞭,顾盼之间,颇有几分睥睨之态。胯下的白马皮毛油光水滑,没有半分长途奔波的尘土,神气活现地迈着步子。城墙上,无数双眼睛死死盯着这支姗姗来迟的队伍。守城士兵们看着对方光鲜亮丽的盔甲,看着那趾高气扬的将领,再低头看看自己身上沾满血污的破旧军服。袁知府死死抓着城砖,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他看着那支队伍,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这哪里是援兵这分明是来抢夺胜利果实的!他胸中气血翻涌,一股腥甜直冲喉头,又被他强行咽下。那金甲将领行至护城河外约二十步的地方,勒住了马缰。白马前蹄轻扬,发出一声长嘶。他动作利落地翻身下马,整了整头盔,扶了扶腰间的剑柄,然后昂首挺胸,大步流星走到护城河边。对着城楼上袁知府所在的位置,抱拳拱手,声音洪亮,中气十足:“末将夏嘉丰,奉滇省都督府钧令,擢升颍州卫指挥使!特率省城精锐两千,星夜兼程,驰援颍州!拜见府尊大人——!”声音朗朗,回荡在城墙内外。“夏嘉丰……”袁知府只觉得这个名字像一根针,狠狠扎进了他的太阳穴。他想起来了!此人乃是滇省都督麾下颇为得宠的一名副使,是滇省本地人士!都督府先前含糊其辞,只说会任命新指挥使,却迟迟未定人选,原来拖到最后,竟任命了此人!一瞬间,所有不合常理的拖延都有了答案。夏嘉丰是滇省人,根在省城,怎会心甘情愿被调来颍州这等随时可能陷落的前线?他必然是百般推脱,得知魏王大举围攻颍州后,更是吓得裹足不前!等确认了魏王败退,颍州暂时安全了,才敢大摇大摆地前来赴任!他这是把颍州军民的血肉当成了他加官进爵的垫脚石!袁知府看着城下夏嘉丰那张脸,只觉得一股邪火直冲天灵盖。他想厉声质问,想痛斥其无耻,可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他下意识地再次看向身边的燕回时。燕回时依旧沉默。他站在垛口阴影里,身姿挺拔如松,目光投向更远处魏王溃兵消失的方向。没有任何表情,眼神深邃,平静得令人心悸。袁知府的心,彻底沉了下去。夏嘉丰的任命,盖着都督府的大印,代表着朝廷在滇省的最高权威。而他一个地方知府,战时临时任命的指挥使,如何能与都督府的正式任命抗衡?,!他之前的任命,在夏嘉丰亮明身份的那一刻起,就变得无比脆弱,甚至成了一个僭越的罪证!怎么办?让夏嘉丰这个坐收渔利的懦夫来当颍州指挥使?那无异于将刚刚逃出生天的颍州再次推入火坑!可若不让……他拿什么去对抗都督府的权威?左右为难!袁知府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身体微微晃了一下,勉强扶住垛口才没有失态。他张了张嘴,喉咙里却只发出一声极其干涩的回应:“夏指挥使……免礼……”马蹄踏过狼藉的战场,夏嘉丰勒马停在燕回时面前数丈。“燕县尉?”夏嘉丰扫过燕回时满身的血污,眉头微皱,仿佛才认出他,随即换上沉痛的语气,“本官来迟一步!昨夜收拾行囊准备赴任,忽见城头烽火冲天,心知不妙,立刻点齐兵马星夜驰援!奈何对路途不熟,方才寻到正路赶来。万幸颍州城还在,否则本官真是万死难辞其咎,无颜面对总督大人啊!”他捶胸顿足,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燕回时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夏指挥使,昨夜颍州燃起告急烽火,狼烟冲天,百里可见。你说你在收拾行囊?烽火燃起之时,你身在何处?当真没看见?”夏嘉丰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强自镇定:“本官自然看见了!否则怎会点兵?只是这夜黑风高,道路难辨……”“夏指挥使,”一个带着惊魂未定的声音插了进来。颍州知府袁大人从一旁走过来,脸上满是烟灰,指着燕回时介绍道,“这位是新昌县主的夫婿,新昌县县尉燕回时燕大人!昨夜若非燕大人临危受命,暂代指挥使之职,率领军民拼死守城,我颍州早已城破人亡了!本府已任命燕大人为颍州副指挥使,襄助军务!”“副指挥使?”夏嘉丰眉头一挑,他居高临下地扫了燕回时一眼,又转向袁知府,“袁大人,任命指挥副使,恐怕不在你的职权之内吧?总督大人不仅任命了本官为颍州正印指挥使,连两位副使人选,也早已拟定!何来你任命一说?”袁知府脸色一白,嘴唇哆嗦了两下,被这总督的权威压得一时说不出话,只能尴尬地僵在原地。“呵。”一声冷笑打破了凝滞。燕回时上前一步,目光锐利,扫过夏嘉丰身后那支军容整齐的队伍:“夏指挥使昨夜看到烽火,星夜点兵驰援?那请问指挥使大人,你麾下这一千精兵,为何个个衣衫光鲜整洁,战马膘肥体壮,人人面色从容红润?急行军百余里赶来救援,竟无一人汗湿重甲,无一人面带倦容?反倒像是踏春赏景,方才赶来此处!”他猛地抬手,指向夏嘉丰,声音陡然拔高,如同惊雷炸响在每一个士卒耳边:“颍州告急,狼烟燃起,你身为朝廷新任命的颍州指挥使,肩负一城百万军民性命,却贪生怕死,畏敌如虎!见烽火而不敢前,企图避战自保,根本就是故意延误军机,坐视我颍州军民浴血死战!若非我等拼死守城,此刻颍州早已化为一片焦土,你夏嘉丰,有何面目立于这颍州城下?有何资格,担起这百万性命的重托?”“你……你血口喷人!”夏嘉丰被这指控戳穿了所有伪装,瞬间脸色涨红如猪肝,额角青筋暴跳。他猛地拔出腰间佩剑,寒光一闪,剑锋竟直接架在了燕回时的脖颈之上。剑刃紧贴着皮肤,带来一丝刺痛。“燕回时!你不过是个靠裙带关系上位的县马!仗着县主的身份,就敢在此大放厥词,污蔑上官,质疑总督大人决议?你信不信,本官现在就治你一个以下犯上扰乱军心之罪!让你身首异处!”夏嘉丰双目赤红,厉声咆哮。冰冷的剑锋紧贴着喉咙,燕回时却连眼皮都未曾眨一下。他非但没有后退,反而迎着剑锋,再次向前踏出半步。“身首异处?就凭你?”他唇角勾起一丝蔑视的笑,“夏嘉丰,我今日断言,若再有敌军围城,你必是第一个弃城溃逃的懦夫!将颍州,将这满城百姓,拱手送入敌寇屠刀之下!”“狂徒!找死!”夏嘉丰被彻底点燃了杀意!什么官威,什么顾忌,统统抛诸脑后!他只想立刻将眼前这个人碎尸万段!他手腕一抖,架在燕回时颈间的长剑猛地撤回,带着凌厉的破空声,狠狠朝着燕回时的咽喉刺去!竟是下了死手!电光火石之间。燕回时动了,他的动作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就在剑尖即将触及咽喉的刹那,他身体如同鬼魅般侧滑半步,右手闪电般探出,精准无比地扣住了夏嘉丰持剑的手腕。“咔嚓!”一声骨裂脆响。“呃啊——!”夏嘉丰发出一声惨嚎,手腕剧痛,长剑瞬间脱手。燕回时左手一抄,稳稳接住下落的佩剑。同时,扣住夏嘉丰断腕的右手猛地发力,一个干净利落的过肩摔。,!“砰!”夏嘉丰穿着崭新将袍的肥胖身躯如同破麻袋般,被狠狠掼在沙地上,溅起一片污浊的血水!他被摔得七荤八素,眼冒金星。燕回时一步上前,右腿抬起,战靴带着千钧之力,狠狠踩在夏嘉丰的脊背上。“噗!”夏嘉丰刚想挣扎爬起,便被这一脚踩得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整张脸都埋进了腥臭的泥泞里。他如同一条被钉死在砧板上的鱼,只能徒劳地抽搐四肢,发出痛苦的呜咽。“啊!”袁知府吓得倒退两步,目瞪口呆。“大人!”“放开指挥使大人!”夏嘉丰带来的那一千士卒瞬间躁动起来。队伍前列,夏嘉丰的两名副使脸色剧变,锵啷一声拔出佩剑,厉声高喝,带着数百名亲兵就欲冲上前来解救。“我看谁敢动!”燕回时一声暴喝,如同虎啸山林,震得冲在前面的士卒脚步一滞。他手中夺来的长剑猛地指向人群,另一只脚依旧死死踩着夏嘉丰。他目光如电,扫过那些惊疑不定的面孔,声音带着杀伐决断,响彻全场:“夏嘉丰身为一州指挥使,颍州被围,见烽火而避战不前,坐视军民死伤,此乃临阵脱逃,罪其一!战事方歇,姗姗来迟,不思己过,反欲贪天之功,冒领军功,此乃欺君罔上,罪其二!两罪并论,按我西晋军律——当斩!”最后一个“斩”字出口,杀意冲天。话音未落,燕回时脚尖猛地一勾地上遗落的长刀。刀柄入手,他看也不看脚下如同死狗般求饶的夏嘉丰,手起刀落!“噗嗤——!”一道刺目的寒光闪过。一颗头颅,在无数道惊骇的目光注视下,带着一蓬鲜血,冲天而起!划过一个弧线,重重砸落在地上!夏嘉丰那无头的肥胖身躯在燕回时脚下剧烈地抽搐了几下,彻底不动了。全场死寂!唯有浓重的血腥气,在空气中弥漫。燕回时缓缓抬起滴血的长刀,刀尖直指前方那躁动不安的千人军阵。“尔等听令!”“夏嘉丰临阵脱逃,畏敌避战,其罪当诛,本官已按律行刑!”“现在,给你们两条路!”“第一条!站出来指证夏嘉丰避战不前、贻误军机之罪,详述他昨夜如何下令按兵不动,如何延误驰援,作证者,可将功赎罪,过往不究!”“第二条!继续做他的死忠,为他鸣冤,那就视同夏嘉丰同党!按逃兵论处——立斩不赦!就在此地,当众行刑!”:()穿成败家女?我拒绝摆烂带飞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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