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触感让尺玉险些跳起来,上尉却好似早已料到,虎口一钳,将尺玉压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随后,无数只手伸了过来,奶油被涂抹到他的鼻尖,耳垂,手肘,胯骨,甚至他的足尖。
好多虫族。
尺玉几乎看不见外面,只能隐约听见尚在等待的雄虫喷薄的喘息和涌荡的低喊。
靡靡之声回荡在疏导室里,如果在墙角架起一台摄像机,将此刻的画面原原本本录制下来制成影片上传到暗网,一定会瞬间点击爆炸,直登榜首。
摄像头要对准沙发上的少年,那张暗含着担忧和害怕却又不得不鼓励自己似的小脸充斥着被迫的情动之色,是最好的流量密码。
不知道是谁的舌头在舔舐着尺玉,浑身都湿漉漉的,像一条黏糊糊的鱼。
身体的感官似乎被无限放大,有雄虫捧着他的脚,按在自己身上,尺玉清楚地感知到有东西在遽然膨胀,滚烫而经络暴起。
太过难以启齿,尺玉不得不闭上眼睛,然而他一合上眼,就感受到有虫在舔他的眼皮,薄薄的眼皮瞬间被舔得满是水光。
“妈妈,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
“可是你闭上眼了,不舒服吗?还是也想要了?或者你嫌虫太少?”
尺玉恼羞成怒地踹了这个不停追问、没有眼力见的雄虫一脚,那是个年轻的虫族,被踹了之后摸了摸自己腹部的肌肉,回味地舔了下唇。
“我说没有就是没有,不准再问了!”尺玉扭过头,不肯看他。
“啊,妈妈原来是害羞了。”
那雄虫被踹开之后,位置被其他雄虫迅速占据,他只能重新寻找好地方。
最后,他绕到了虫母的身后,拨开柔顺的白发,从虫母的蝴蝶骨一路吻到了琵琶骨,最后叼住虫母那小小的喉结,用力一吸。
不知道第几批雄虫中有虫问:
“真的不能进去吗?”
说着,蠢蠢欲动地探手。
上尉面无表情掐着那胆大包天的雄虫后颈,“虫母年幼,你要是敢,别说几位大臣不会放过你,就连你身边这些出生入死的兄弟,也不会让你活着走出疏导室。”
那雄虫喟叹一声,“可是以后不会再有机会了!不会再有用滚烫的热*填满孕育生命的巢穴,让他产下带着我血脉的虫卵的机会了!”
试图侵犯他们最神圣的虫母殿下的雄虫不止他一个,甚至还有事后被情绪控制暗中对着虫母龇牙的雄虫,好在作为高级虫族的上尉发现及时,抠着他的下齿和下颌骨把虫丢出去。
……
尺玉记不清有多少雄虫吻过他的指尖,那作为温存最后一刻的告别仪式,包含浓烈的不舍。
那种炽热的渴求,不加遮掩的欲望,还有谨小慎微的试探,都让尺玉感到深深被爱着。
波浪滔天的爱意,汹涌澎湃的爱意,让他变成了一只小舟,在危险中被推动着、被裹挟着前进。
哪怕下一刻就会被惊涛打翻浪船,哪怕他仅有的保护只有一根浮木。
那种与凶险并存的安全,竟让他觉得比起在帝国举步维艰的生活更加惬意。
好像他生来就该被万千宠爱。
菲尔德将尺玉接走时,时间已经过去了十二个小时。
尽管S1军部从上尉到普通军士都极为不舍,菲尔德也绝不留情。
“你们吃饱了,现在该殿下用餐了。”
他打开门时,尺玉已经被雄虫们从沙发上玩到了地上,污浊不堪的画面暗网都直呼低俗,可怜的虫母释放得太多,眼神失焦,半晌都没有发现菲尔德的到来,只是奇怪怎么没了动静,喃喃:“不要我了吗?”
菲尔德脱下燕尾服,将尺玉包裹起来,抱起虫母时发现虫母的臀尖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牙印,颜色艳丽,用力不小,和虫母身上其他红印比起来更带有恣虐凌辱的意味。
他的指尖摩挲了一下。
尺玉也想起来了。
好像是有一个雄虫掰开他的臀尖,想要伸舌头,尺玉觉得脏,不给他,那雄虫不舍地放弃,最后生气地在他屁股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尺玉无力地抬了抬胳膊,挂到菲尔德脖颈上,菲尔德顺势将他抱起来。
走出疏导室,菲尔德极力克制安排那些雄虫全部去第一战场的冲动,深深吸气多次后才有勇气去查看虫母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