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玉有些难受,情热和萨洛扬仿佛硝烟中上默契无比的战友,一起折磨着他。
“没,没有,他叫我殿下。”
“那伊夫林?”
“……”尺玉抿唇不说话。
“不说话,那就是叫了。”萨洛扬挺腰将尺玉分得更开,“就知道他最装,表面上不苟言笑,私底下……”
他蔑笑一声,旋即恶劣地对待矜贵的虫母殿下,直到虫母浑身无力,小脸跌入他的胸口。
萨洛扬坏心眼地贴着尺玉红玉般的耳廓,道:
“妈妈,你好敏感。”
尺玉脸像火在烧,恨不得钻进萨洛扬的胸肌里。
“住嘴,萨洛扬,你好讨厌,不许再说。”
闷闷的声音从萨洛扬的胸口传出来,借着他骨骼的震动向外扩散,跟一壶烧开的水似的咕噜咕噜。
萨洛扬倒在水床里,和虫母一起直上天堂,半晌,他卷起一缕虫母的白发,并不长的头发只能在指尖绕两圈,随后便极具韧性地弹了回去,又被萨洛扬捉住。
白色的头发,雪山一样,那双仿佛浸在水里的眼睛,萨洛扬此时看不见,但能想象到,肯定像极了雪山中间的天池,飘着薄雾,水波微漾。
而身下和他贴在一起的,则是连绵雪山下一条涓流不息的小河。
萨洛扬好像坠入了水里,浑身肌肉都被柔软的水流推动着,安抚着,疏解着,头颅里混乱的精神抽丝剥茧般变得清晰。
真想一辈子和虫母在一起。
“萨洛扬,我该去疏导其他虫族了。”
尺玉稍稍恢复了些力气。
萨洛扬一头红发仿佛燎了火,那股炽热烧到他的眸中,“殿下,你知不知道在一个雄虫床上说他要去照顾另一个雄虫,是多么罪恶的行径。”
尺玉却好像第一次听见这种言论,懵懂不解。
……
“殿下,一次就够了,您经不住两次折腾的。”
菲尔德替他穿上连衣裙,抚平被萨洛扬揉出来的褶皱,迅速交代萨洛扬,“不要对殿下的衣物太大力。”
尺玉轻轻摇头,表示:“我没事的,我还能再继续。”
菲尔德瞥了一眼萨洛扬身下,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萨洛扬瞬间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我靠,能是我不行吗?不是你要我注意分寸?”
又要他注意分寸,又觉得他没有折腾虫母折腾狠了是他有问题,菲尔德找死呢?
他不进去是他不想吗?
他不想交代在里面让虫母生下有他一半血脉的孩子吗?
不是菲尔德说虫母年幼不宜受孕?
他知道人族会用一种叫避孕套的东西,但虫族哪有这玩意?
别说他们的虫母降世前虫族全员禁欲,根本用不着什么安全手段,就算是以往的旧虫母时代,都是怀了就生,生了又怀,哪像现在小心翼翼?
至于什么无套避孕手段,天杀的,上一代的虫族都死绝了,哪传得下来!
萨洛扬望向虫母,希望虫母为他的实力正名,然而虫母一心想着疏导,只说:“真的不需要吗?那个截肢的虫族也不需要吗?”
“我看见他眼睛下面都青了,精神状态肯定很糟糕。”
菲尔德和萨洛扬双双顿住。
“殿下您说那只……低级虫族?”
尺玉虽然不喜欢低级高级这种说法,但虫族自己规定的,和他无关,也没多说什么,点了点头。
“殿下,低级虫族不需要疏导。”
菲尔德专心为他腰间系上蝴蝶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