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斯年迟疑地思索了两秒,观察着丧尸的面目,只余出少许瞳目的面貌令人难以看清他是不是在恫吓。
最后喻斯年说:“他生什么病了?”
丧尸不说话,也不写字,似乎不愿意透露。
喻斯年摸不透这只丧尸的意图,半晌隐约响起白日里他接回尺玉时,尺玉委屈地对丧尸说着那是正常的,他没有生病。
丧尸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并因此感到恐惧,把尺玉送了回来?
喻斯年暗自感到庆幸,但也将这事记在了心里,准备趁早带尺玉去做个全身检查。
丧尸见他无动于衷,有些急切,不满地拍了几下窗户,抖动纸张:
【带他去看研究员!】
喻斯年当然会带尺玉去,但是,他的指尖抚过因俯身而起褶的制服衣领,好整以暇。
“带他去可以。”他掠过尺玉的睡容,掀起眼皮看向丧尸,从容不迫:“有条件。”
不除掉他,喻斯年此心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