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受伤的是我,被你猥亵的也是我,哭的却是你。”
封庭又嘴里嫌弃,手上却很诚实,试探着伸到尺玉身前。
尺玉稍稍松开抱膝的手,封庭又会意,心里松了一口气,掐着他的腰把人从地上抱起来。
一手托着原本只坐在喻斯年臂弯上的小屁股,一手拍着尺玉的后背,感受那单薄的身体里柔嫩的力量。
少年无声哭着,时不时吸下鼻子,瓮声瓮气地告诉他:“我没有猥亵你。”
“那你拿着纱布干什么?”
尺玉不说话了,把头扭开。
“我都看见了,你用它——”
半晌才转回来,捂着封庭又的嘴,气还没喘顺,“你不准告诉斯年。”
封庭又动了下脖子,从尺玉软乎的小手里钻出来。
“不准告诉他什么?告诉他你男朋友用带着我的血的纱布安抚自己躁动的身体,在厕所里自*?”
太粗俗了!
少年咬着自己红洇洇的唇,腮肉似乎比刚才更水滟了些。
封庭又拇指抠着那可怜的唇瓣,“别咬,咬破了我怎么跟喻哥交代?”
尺玉还想着封庭又这么坏,怎么才能让他为自己保守秘密,即使嘴巴里钻进去了一只粗粝的手指也毫无防备。
“那你打我吧。“尺玉忽地仰起脖颈,像濒死的白天鹅引颈,”打完我就不要告状了,可以吗?”
有商有量地和封庭又沟通。
封庭又像是听见了什么很童趣的东西,扯着唇笑了一下。
居然把他揭露尺玉小恶魔行径这件事称为告状。
封庭又在沙发上坐下,尺玉自然而熟稔地张开腿跨坐在他腰际,臀肉隔着布料熨烫封庭又绷紧的腹肌。
轻巧的重量压在他起伏的肌肉上,像是没有感觉。
尺玉一直这么轻吗?还是末世到来吃得不好饿瘦了?
“的确该打。”
封庭又绷着脸。
尺玉诧异地抬眸,似乎没想到封庭又竟然真的想打他。
巴掌猝不及防落下,一瞬间,尺玉呜咽出声,软肉颤动不已,像被挤压的皮球触底反弹。
他从封庭又身上跳起来,“你你你……”
他委屈得不行。
可偏偏又是他自己提出的打他。
最后只能瘪着嘴又往厕所里走。
“不会又要回去干坏事吧?”
封庭又连忙跟上。
回应他的只有砰的一下关上的门,和因为被卸了锁而合不上的门缝。
“我要尿尿……”
两秒后,厕所内的尺玉小声说。
封庭又摸了摸鼻子,行吧。
三分钟后,尺玉仍旧没有出来。
除了刚进去那会有一两滴水声,之后安静得连轻钢骨架晃动的声音都听得见。
封庭又开始疑心尺玉撒谎。
肯定是进去悄悄扣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