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玉一时间都有点怀疑自己刚才看错了。
他略带疑惑地开口:“朱莉娅,我可以加一点戏份吗?”
“诶,这么快就来了吗?”朱莉娅兴高采烈,“当然可以!”
……
貌美的公主身着桃粉的长裙,粉蓝色的宝石镶嵌在海浪般层层叠叠的裙摆上,清脆的花瓶破碎声响起,公主徐徐而来,指着地上的碎片。
“没用的东西,这可是那可利亚王国大王子赠送给我的礼物,全世界找不出第二个,你竟然把他摔碎了!”
尺玉眉毛一拧,神采飞扬的神色平添了几分娇稔,不像斥责,更像嗔怪。
仆人景雪松行了个标准的礼仪,向尺玉道歉。
然而娇纵蛮横的公主完全不把他的道歉放在心上,拎着硕大的裙摆,抬腿一踹,直直踹中景雪松的胸口。
景雪松晃了一下,向后倒下,闷哼一声。
尺玉有一瞬间的诧异,他踹得这么用力吗?
但导演没有喊结束,尺玉咽了咽口水,接着演下去。
他踩着景雪松的胸口,脚尖轻碾,摩挲着景雪松胸口的肌肉。
景雪松双臂撑地,半直起腰,但被尺玉用脚抵着,没办法起身。
他似乎很吃力,苍白的脖颈沁出冷汗,在烛台暖黄灯光照耀下映出破碎的光。
“公主殿下……”
仆人凝望着高高在上的公主,着了魔似的缓缓伸手,竹节般的指骨圈住了公主不容侵犯的脚腕。
那细伶伶的脚踝,深藏在宽大的裙摆里,被冰冷的指尖触碰后瑟缩地颤了一下。
然而它的主人并没有收回被侵犯的腿,反而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恶狠狠道:“我要让沃凯将你丢进藏獒群里,把你吃掉!”
可是鼻尖泛着淡粉,高高抬起的下巴像是擦了腮红,说着再吓人的话也毫无威慑力。
“殿下,那可利亚大王子来了。”
“哼,这次算你走运。”
尺玉立马抽出被攥着的小腿。
景雪松垂眸,意犹未尽的神色笼罩在阴影下。
他单手撑地缓缓站起来,看见尺玉朝着朱莉娅的方向走去,知道这一出戏的演练结束了,才默默走向自己的岗位,继续搬箱子。
走了两步,被尺玉叫住。
甜藕似的嗓音,脆生生地喊着他的名字,仿佛呼唤远处的爱人,景雪松不受控制地转变脚步方向,跟在尺玉身后,像个忠心耿耿的男仆,一言不发进入了更衣室。
关上门后,少年背对着他,自己拨起颈发,露出雪白的后颈,“姜临不在,你帮我脱一下,可以吗?”
景雪松觉得尺玉很奇怪,总是喜欢问他可不可以,做出来的举动却丝毫没给他留有答复不可以的余地。
当然,景雪松必定不会拒绝尺玉。
拉链顺畅地下滑,没有一丝卡顿,恍惚间景雪松以为自己得了雪盲症,出现在眼前的光洁后背如同隆冬的雪山,让他移不开视线。
少年哗地一下把长裙全部褪下。
景雪松清楚地看见那卡在腰间的布料被他拉拽着往下,挤压着两瓣娇嫩,藏在微微透的白色灯笼裤下,宛如饱含水分的蜜桃,先是青白,再变成熟红,甚至还弹了两下。
景雪松浑身僵噩,胸口沉重地起伏。
就这么一出神,尺玉已经把整条裙子脱到了脚腕处,厚重的裙摆堆叠在地面,少年转身,向他张开双臂。
景雪松喉咙发紧得厉害,呼吸都变得艰涩,他僵直着手环抱住尺玉伶仃一截细腰,把人从裙摆洞里抱出来,放到沙发上。
“你……应该能自己穿。”
说完,景雪松扯了扯衬衫领口,等少年嗯嗯点头,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他不敢在徘徊于尺玉面前。
他身上浑噩的、阴暗的部分呼之欲出,校裤里膨胀的机体勃然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