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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1章 害怕这个世上没有你(第1页)

次日,呼延吉在王庭设宴,盛情款待魏秋。珠珠也把消息带给阿丽娜。阿丽娜听过后表示知晓,并未有太大反应,这一点出乎珠珠意料。她记得那日阿丽娜醉言醉语地诉着那人如何如何,什么世上最狠心之人,软硬不吃,又说那人是利刀,专拣人最软的心窝子剜。那样子明明就是爱而不得痛到了魂里,怎的这会儿表现得很漠然的样子。“公主殿下,不日你就可以回家了。”珠珠想让她开心一点。阿丽娜对着珠珠扯着一丝笑:“珠珠,我父王走后,你是头一个真心对我好的人。”珠珠愣了一下,回想当时她同阿丽娜争执时,阿丽娜借她死去的阿姐说事,她回呛她兄长不管她。现在想想,自己在这世上虽无血亲,可她还有念念阿姐,还有自己的夫君,而阿丽娜的身边好似没有温暖她的人。珠珠拍了拍她的背,没有安慰的话,这个时候的劝慰太过轻飘,虚假无意义。再之后,阿丽娜住过的殿宇空了,不管她面上表现得多淡漠,多无情,她还是随着她口中的那个“狠心人”走了。夕阳之下,空野郊外,一条伸向远处的黄土路。两人一马,女子乘于马背,男子牵马前行,只听那女子说:“这辈子,我不要嫁你了。”男人“嗯”了一声。接着女人又道:“回乌塔后,我就嫁人了。”男人又道了一声“好”。“魏秋!”“什么?”女人声音带了些哭腔:“我一辈子也不要嫁你。”男人轻笑道:“巧了,我一辈子也不想娶你。”……呼延吉看着手里的书信,这封书信是魏秋交给他的,而写这封信的人是烈真,准确来说是烈真写给江念的。魏秋离开了五日,这封信就在他的桌案上压了五日,这会儿再次拿起,信封上糊了封泥,有烈真的盖印。当这封书信刚到手里时,他的第一反应是把书信瞒下,就这么一直放在自己手里,或是烧毁,永远不叫江念知晓。然而接下来的几日,他开始犹豫,脑子里闪过她说过的话,她曾问他,愿不愿给她一份信任。想到这里不再迟疑,拿着书信出了政殿,回了西殿。西殿内,宫婢们围簇在一起,低头不知看着什么,透过人隙探看,圈围处坐着两人。其中一人正是江念,只见她把五指分开,搁于案上,坐于她对面的木雅拿过一个纱团,再将纱团浸入捣碎的泥浆中。拿出时,纱团变成了胭脂红,宫婢们相互说着真好看。“大妃看看这个颜色可喜欢?因大妃皮肤白皙,婢子便调了这个鲜亮的颜色,若是不喜欢,还可再调暗些。”木雅说道。江念往旁边的陶钵里看了一眼,乍一眼看去,黑乎乎的,想不到用纱团蘸取显现的是梅花色。“这个色不错,就用这个。”江念说道。木雅便用小毛刷往江念饱满的甲盖上刷了几下,只几下,淡粉色的甲盖就像附着了梅瓣一样。不一会儿,十个手指全染了色。周围的宫婢们见大妃那双白白的柔枝手被染甲后,更加好看,纷纷赞叹,跃跃欲试的样子。“因是用花叶调制的,保留不得许久。”木雅说道。江念举起手,越看越喜欢:“这个颜色就是淡下来也好看。”说罢对着围拢的宫婢们说道:“这里还有许多,木管事调制一场废事,你们相互染一染。”宫婢们欢喜不已,你推我,我拉你。江念刚要站起身,呼延吉从殿外走来,宫婢们见君王回了,赶紧各自回了位置。“你来。”呼延吉从江念身边经过时说道。江念便随他进了寝屋,不待她开口,呼延吉就把书信递了过去:“你的。”“信?我的?”“嗯,你的信,拿着。”江念半信半疑地接过书信,往信上一看,是乌塔那边寄来的。“烈真写给你的。”江念当着呼延吉的面拆开,将信纸展开,扫了一眼,正巧此时一个小小的身影奔了过来。“娘亲——朔儿从殿后的泉池捞了好多小鱼儿。”江念把书信往桌上随手一丢,拉着儿子的小手,一面替他拭汗,一面笑问道:“小鱼儿呢,带娘去看一看。”呼延朔便拉着江念往殿外去了。而那封连日来让呼延吉心神不宁的书信,就那么大剌剌地丢在桌面上,没有一点隐私地呈现在他的面前。其实烈真写这封书信是故意的,存了一份挑拨的心思。书信到了呼延吉手里,他如果不给江念,那么这封书信就成了他心里的隐疾,如果他给了江念,便会胡思乱想书信里的内容,也就是说,不论他给或是不给,这个心结一定会有。可他没料到的是,呼延吉虽有犹豫,最后还是把书信给了江念,更没料到的是,江念毫不回避呼延吉,当着他的面打开,扫了一眼,丝毫不在意地丢在了桌案上,没有半点要隐瞒的意思。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好像那封信不论写了什么,同她无关,她只是一个看信的人,再就没别的了。呼延吉看着桌案上的信纸,被风吹得页角翘起,他心里的烦扰就这么没了,被她一个随意的动作驱散了。他给了她信任,她也值得他的信任。呼延吉走到桌案前,屈腿坐下,给自己沏了一盏茶,然后端起放到唇下,眼睛透过杯沿往信纸瞟去,他这不是偷看,信纸自己开着,他的目光不小心落在了上面。夜里,两人靠坐于床头,江念伸手到呼延吉面前:“大王,你看妾身染的蔻丹好不好看?”“好看。”江念见他只瞟了一眼,连甲上的颜色都未看清,说得很是敷衍。“大王是不是看了信上的内容?”江念问道。呼延吉心里一凝,解释道:“并非有意要看,我坐在桌边,风一吹,它就飘到我眼皮下……”江念乜斜他一眼:“看就看了,又不是不能看。”呼延吉还怕她气恼,谁知她丝毫不在意。“阿姐,你别信他的话。”那烈狗真他娘不是个玩意儿,前面道尽相思之意,到后面来一句,说什么若他日后辜负了江念,让江念去找他,他必一心一意待之,此生绝不负卿。江念反问呼延吉:“什么话?”“怎的还反问我,反正那信上的话你一句别信。”呼延吉说道。江念“哦”了一声。呼延吉见她回答得敷衍,再接再厉道:“你当真不能信狗东西的鬼话,什么一心一意,他那榻上都不知躺过多少女人,廷内美姬没有几十人,十几人也是有的,不像我。”江念忍不住笑起来:“不像你什么?”“何必明知故问,不管是身还是心,我都只阿姐一人。”江念很是认同地点了点头,双臂攀上他的肩,将他的脸扳向自己,望向他的双眼。“吉儿,阿姐有个小小的请求,不知你应不应。”说着,抚上他的左耳,平日那里挂有耳坠,这会儿空着。“什么?”“以后……让阿姐先走,我害怕没有你在身边,害怕这个世上没有你……”呼延吉怔了怔,蹙眉道:“说什么胡话,你我都还年轻,日子还长着,莫要再说这些话。”江念坚持问道:“应不应?”呼延吉默然不语,好一会儿才说:“好。”江念在呼延吉面前一向被迁就惯了,她不能没有他,如果突然有一天,世上再无他,她不要体验那种绝望甚至可怖的孤独。她要的就是睡前同他无所事事地闲话,醒后替他更衣,空下来时,想一想他,待想得差不多了,他就从前廷回来了。她不要守着一座他不会再出现的殿宇,不要躺在一张没有他的温度的床榻。若他先她一步离开,她就盲了双眼,世界再无光。可江念没想过,呼延吉若失去了她,痛苦可能比她更甚,因为他爱她更多。“阿姐。”呼延吉轻唤一声。“什么?”江念依旧把玩着他的耳垂,等着他接下来的话。呼延吉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滚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没什么,有些晚了,睡罢。”江念点了点头,躺下,然后拉了拉呼延吉的衣袖,呼延吉跟着躺下,待江念睡去后,叹了一声:“怀着孕呢,尽说些胡话。”窗前过马,时间一晃而过。江念自打有孕后,高太后免了她的晨昏定省,快要临盆时,常往西殿来看她,问询她的身体状况。终于,在一个夜里,江念的肚子开始发作,同上一次一样,一阵一阵的痛,如浪一样,前面才退去,后面又涌了上来。王庭的宫医和御用稳婆在江念待产前就被安排于西殿值守,随时应候。已是深夜,西殿仍旧灯火通明。众人见他们平时沉稳的君王焦急地来回踱步,走一会儿,停在一处,然后再继续来回。就连平日早已歇下的圣太后也来了。寝屋断续传来稳婆催产的话语,还有大妃不连贯的从喉腔挤压出的呜咽,到最后,声音也哑了。寝屋的门扇上人影晃动穿行。呼延吉哪曾见江念这般遭过罪,心神完全乱了,再不复往日的持重。高太后从旁劝道:“你急也无用,她之前生过一胎,这一胎定是平安的。”呼延吉点头道:“母亲说得是。”嘴里这样应着,可整个人像在油锅里乱炸,静不下来。好在过了一会儿,寝屋里终于响起一道嘹亮的啼哭……:()贵女云鬓酥腰,狼王质子囚娇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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