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这是要赶女儿出去吗?”
任惋清的声音里充满了苦涩与难过,眼泪要落不落挂在白皙的脸庞。
给任夫人心疼的哟,瞬间忘了自己要干嘛。
“惋儿不哭,娘怎会赶你出去,以后这个家你想住多久住多久,谁要是敢反对娘撕了他的嘴。”
“夫人要撕了谁的嘴呀!”
一道温润纯厚的声音在母女二人身后响起。
任惋清与任夫人一回头,就见任鸿儒笑看着她们。
“老爷,你回来了?”任夫人惊喜道。
“女儿见过爹爹。”任惋清对着任鸿儒敛身行礼。
“我儿无事便好。”任鸿儒一手一个拉住两人的手。
任惋清见她爹眼尾微红,知他心里不好受,便岔开了话题。
“爹娘,你们先坐,有什么话,我们坐下说。”
又回头对身边的露珠道:“露珠,你去厨房端两碗好消化的面过来。”
露珠应声离开,任惋清这才转身坐下。
三人这才开始坐下说话。
任鸿儒喝了口茶润了润干枯的喉咙。
这才道:“惋儿,你之前说只要太子肯帮忙,便将制作琉璃的方子给太子。
爹已经承诺将方子给太子殿下,接下来你可想好怎么做了?”
任惋清讶异抬头,“爹爹,你没有直接将方子给太子?”
任鸿儒摇头,“爹给了,太子没要,他说不着急。
等侯府的事情彻底解决再派人过来拿。”
任惋清眼神微闪,看来这位太子殿下所图甚大。
不过来的正好,她刚好也需要利用一下这位太子殿下。
“到也无事,既如此等着就是。”
想到自己的计划,任惋清看了看自己爹娘。
“爹娘,等侯府的事情解决,女儿想去庄子上住些日子可行?”
现在才二月初,想来一切都还来得及。
任夫人心疼抱过任惋清,“娘的惋儿,受苦了待事情解决娘陪你去庄子上散散心也好。”
任惋清没想到还能有如此惊喜,主要是去了给她娘调理身体便不用来回跑了。
“爹爹,要不你也陪着女儿与娘亲去庄子上住些日子?”
任鸿儒点头,他与夫人就这么棵独苗苗。
面对女儿的邀请,任鸿儒又哪里能拒绝。
露珠也在此时带着小丫鬟进来摆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