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他这般算计的模样,让将来的儿孙怨恨了他多少回。
正月的天,依旧冷的人瑟瑟发抖。
翌日清晨,辰时末,姜云舒被旁边哇哇大哭的儿子吵醒。
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赶紧将儿子抱到怀里哄着。
“佑佑乖,不哭不哭哈!娘亲在。”
这是她给小团子起的小名儿。
昨日因着雍王府的送礼,侯夫人心里高兴,非要便拉着她与长姐喝两杯。
那想一开始便没收住,她连如何回的院子都不知道?
屏风后一直注意着的红烛,听到小公子的哭声,带着奶娘便走了进来。
姜云舒一见奶娘便把儿子递了过去。
刚已经检查过了,儿子没尿,想来是饿了。
“估计是饿了,陈嫂子先喂他,等他吃饱了再洗脸。”
陈氏听话抱着孩子去旁边的隔间。
富贵人家的太太夫人,从来不愿意自己带孩子。
最多不过生病时在旁边照顾一二便算是好母亲。
可少夫人一点都不一样,除了喂奶其他事,只要她在啥事都是亲力亲为。
可真够疼孩子的,陈氏想着待怀里的小公子又多了几分看重。
红烛则是伺候姜云舒更衣梳头。
姜云舒刚收拾好,隔间的陈氏也抱着佑佑走了出来。
想到今日要去雍王府赴宴,姜云舒又将儿子抱到自己怀里。
仔细给孩子洗了脸,擦干净手指。
见佑佑小朋友不停流口水,姜云舒无奈给他擦干净。
又为小家伙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眼见外面还是寒风瑟瑟,姜云舒便歇了带儿子去侯夫人院里用膳的心思。
只将红烛与安嬷嬷留下照顾儿子,她则是起身去了侯夫人的院子。
今日要去雍王府赴宴,她有些事需得与婆婆商量一下。
侯夫人院里,姜云舒陪着侯夫人一起用膳。
顾清宜母女两也在,用过膳。
侯夫人看着她道:“云舒,娘想带谨颜一块跟着过去你看可妥当?”
侯夫人不是不想强硬些,可她的身体撑不过半年。
她要不对姜云舒客气些,她就怕自己死后女儿又要过之前被杨就三天两头打上门的日子。
之前顾泽川那个畜牲,一边说他会照顾好清宜母子俩。
一边又暗搓搓唆使杨家人上门欺辱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