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浩然与大夫也跟了过来。
从今日回来就一直没说过话的司徒赫看了司徒月一眼道:“来人、把二小姐给我押到祖母房门口跪下。”
“为丰、你……你也怪我?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明明是祖母自己身体弱。”
“球球、给我找颗适合祖母现在用的药。”
司徒欢将人放床上,一边在心里呼唤球球。
大夫给江氏把脉后道:“老爷、大小姐、老夫人只是心情郁积、从而导致的怒极攻心。
如今这口血吐出来反而是好事,最多一柱香左右老夫人就能醒,老夫这就下去开方子。”
司徒浩然听到没事,也放心了不少。
“如此便麻烦陈叔了,别人我也不放心,母亲这里还请陈叔多费费心。”
陈大夫点头离开,司徒欢趁着给江氏擦嘴的动作,把丹药喂给江氏。
没过一会,江氏悠悠转醒。
“儿啊,这次你必须给阿宁一个交代,不然我便亲自动手废了司徒月。”
“娘、你觉得如何处置合适?”
司徒浩然对床上的江氏道。
“阿宁扶我起来。”
司徒欢将一个抱枕放在姜氏身后,把她扶靠在床边,又递了一杯水过去。
江氏漱完口,这才吐出两个字:“除族。”
“祖母不可、这是不是太残忍了,大姐姐毕竟也没事,要不罚二姐跪半个时辰好了。”
“爹爹、要不就饶了二姐一次吧!”
司徒赫着急解释,江氏看着司徒赫说了句,“这人呐就怕猪油蒙了心。”
又道:“若你父子两人不怕自己仕途被影响,可以不听老身的话。”
听到会影响仕途,司徒浩然瞬间不再犹豫。
“儿子听母亲的,如此歹毒之人,确实不配为我司徒家的子女。”
“来人,将司徒月带进来。”
丫鬟去门口将跪着的司徒月带了进来。
而宋熠然早也不知所踪。
司徒月在门口也听到了屋里的谈话,一进来她便道:“祖母与爹爹如何确定酒里的毒就是我下的?
万一是大姐姐故意污蔑我呢?对、就是司徒欢下的毒,她要害死我,祖母、爹爹你们要为月儿做主啊!”
看着此时还在狡辩的司徒月,司徒浩然本就不多的父女之情,瞬间荡然无存。
“司徒月,你莫不是完了,红颜苦苦乃前朝禁药。
你觉得阿宁能不能拿到?还是你忘了你娘来自哪里?”
司徒月的娘苗氏,乃前朝皇室后裔,年少轻狂的司徒浩然在青楼遇到了美貌非凡的她。
两人看对眼,这才有了司徒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