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芽死死将人抱住,“小姐,不可冲动,你肚子还有孩子。”
在绿芽一遍遍的安抚中,司徒月慢慢冷静下来。
“司徒欢,你是不是就希望我冲过去打你,然后你好借此机会害了我肚子里的孩儿?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司徒欢:“就你肚子里那个孽种谁稀罕他是死是活?
我来只是想看看妹妹穿粉色好不好看?
如今看来这粉色简直就是为妹妹量身定做,果然合适极了。”
司徒欢拍了拍手道。
南诏国女子衣服颜色除了皇家所用的黄色,便是红色最为尊贵。
而红色多为正室夫人穿用,小妾则多是粉色与海棠红。
而这也成了一种身份的象征。
这也是司徒欢故意穿大红色来春喜苑的原因。
“司徒欢,就算是妾又如何?你心心念念了十几年的人还不是轻易被我勾引,娘现在应该很痛苦吧?宋家可是皇子外家,将来小皇子登基……”
“小姐,娘说什么胡话呢?”
绿芽瞳孔骤缩,一把捂住司徒月的嘴,声音尖锐刺耳。
旁边的司徒欢看了看绿芽,似是想到什么般道:“好一条忠心耿耿的狗,主子说话你插什么嘴?没规矩的奴才。”
又与旁边的进酒道:“还不将她拖下去,今日乃妹妹大喜之日,不宜见血,就赏她20大板好了。”
司徒月拉下绿芽的手怒斥:“司徒欢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来人拉下去。”
司徒月想阻止下人拉绿芽,却被司徒欢拦住。
“妹妹,你可不别激动,这一激动要是是将你肚子里的孩子弄没了,你说这给人做妾的事还轮不轮的到你?”
又道:“还是妹妹忘了自己刚才说过什么了?”
司徒欢轻轻拍了拍司徒月的肩膀。
修长圆润的指甲在她的脖颈处停留了一瞬。
威胁,这TM就是赤裸裸的威胁。
司徒月听着绿芽的惨叫声,眼泪扑簌簌掉个不停。
司徒欢正事办完,将自己带过来的一只粉色梨花簪子给了司徒月。
“这是给妹妹的新婚礼物,看看可喜欢?”
司徒月看着那只粉色的梨花簪,脸色阴沉无比。
粉色乃妾室所用之物,而梨花自古有离别、分离之意。
司徒欢这是盼着自己与熠然哥哥离心离德。
“滚出去,司徒欢我不想看见你给我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