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划过一抹笑意,上辈子司徒月也曾找她说过此事。
不过她没同意,直到后来她死司徒月才拿到这个空间玉坠。
看在这么多银子的份上,‘忍痛割爱’也不是不行。
“既然妹妹如此喜爱,姐姐便忍痛割爱让与你吧!
只是这是娘亲留给我的唯一念想,要不我过些日子再拿给妹妹?”
司徒月:“……”
“大姐姐,我实在是喜欢,这样我哪还有一个羊脂白玉手镯,与一套蓝田玉雕刻而成的头面,不如一道送与姐姐如何?”
司徒月忙让丫鬟回去取东西。
司徒欢眼里精芒闪烁,想不到这女人手里的好东西不少。
看来宋熠然对她不错。
“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妹妹也知道我这玉坠不是什么好料子。”
司徒欢道。
司徒月表示不介意,在绿芽拿了头面过来后,司徒欢依依不舍的将玉坠拿给了司徒月。
司徒月眼底都是计谋得逞后的满足。
“姐姐,那你好好休息,天晚了妹妹就不打扰姐姐了。”
司徒月起身告辞,司徒欢没留人。
夜色深沉,躺在床上的司徒欢却没有睡。
她在与球球交流司徒月那里的情况。
司徒欢:“球球怎么样?她什么反应?”
球球:“主人不得不说损还是你损。
司徒月已经将自己的十个手指都划破了。
还准备割腕来着不过被绿芽拦住了。”
“可惜了,就应该容她割。”
司徒欢充满惋惜的声音出现在球球的脑海里。
球球点头附和道:“是有点可惜,要是早知道她那么有钱,我们应该多要点的。”
司徒欢摸了摸脖子上的玉坠,眼里都是狡猾的笑容。
“有机会的。”
第二日,霞光透过树叶落在厢房的窗户上。
司徒欢起身更衣梳头,江氏身边点大丫鬟照香过来说祖母让她过去一起用膳。
司徒欢一身淡紫色的长裙搭配着杏色的薄披风。
衬托的颜色更加娇美雍容,惊艳了江氏一众人。
尤其是白皙脖颈处的红色玉坠耀眼又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