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欢赶紧将人扶住“祖母、你别生气,气坏了身体不值得。
妹妹应该只是一时忘了,下次再准备也一样。”
司徒欢这话无异于火上浇油。
本就怒气冲冲的江氏更加看司徒月不顺眼。
“也罢,既你如此凌顽不顾。
老身也不便再多说什么,你随便吧!”
说着就离开了宝华殿,司徒月看着离去的两人嘟囔:“祖母就是偏心,明明司徒欢准备的经书也不对,祖母怎么不说她?”
旁边一个小沙弥实在是听不下去,便对着司徒月道:“这位施主你错了,刚才那位小姐不仅给她母亲抄了两本经书。
还给她家里人也抄了两本用作祈福。
施主看到的那本刚好是祈福用的。”
小沙弥的话像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了司徒月的脸上。
从一开始就没开口的宋熠然实在是觉得丢脸。
在将二十两银子放到功德箱里后,便要拉着司徒月离开。
两人刚到门口处,脚还未踏出宝华殿的门槛。
便听到了更加令两人丢脸的事情。
只听主持那淡淡的声音传来:“悟净,一会儿记得将刚才离去的那位施主,
给她娘亲准备的一百两拿出来,以后记得多给她娘亲念经祈福。”
司徒月这才想起来,自己不仅没抄写经书,还没给姨娘点个长明灯什么的?
绿芽很有眼色的拿了二十两递给小沙弥。
言道给她们姨娘点盏灯,她可不敢找主持。
总觉得主持看人的眼睛太过透彻,能看穿人心里的想法。
厢房里江氏把要过来请安的司徒月打发走后。
自己坐着生闷气,倒不是她多心疼那位姨娘。
她只是觉得司徒月丢了她们司徒家的脸。
这事要传出去,司徒家的其他姑娘还要不要嫁人了?
司徒欢劝着她吃了半碗饭,这才回到自己房间休息。
“进酒,可有看到宋熠然去了哪里?”
司徒欢道。
进酒:“小姐,奴婢瞧着宋公子跟着二小姐一道离开了。”
“小姐,你说这宋公子咋想的,两家都已经在商量小姐与他的婚事了,他不陪着小姐反而去陪二小姐,该不会是对二小姐起了心思吧?”
进酒说完偷瞄司徒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