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桑。”顾时安压制着体内的躁意,似有所感地摸向狐狸耳朵,哑声道:“我伤害你了吗?”
“没有。”扶桑心情郁闷,说话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顾时安敛眸,道:“我会躲起来的。”
像上次一样,躲起来,就不会伤害她。
扶桑轻轻蹙眉,道:“你的伤还没好,汤药不能停。”
“可我……”
“无妨。”扶桑道:“你身体很虚弱,我看着你,不会让你失控伤人的。”
顾时安慢慢不说话了。
其实,除了渴求杀戮带来的快感外,还有更为难以启齿的欲望。
他抿紧唇,能感受因为受伤虚弱的原因,体内的躁意没有之前那般难以压制
他可以留下来。
顾时安想。
可每当夜深人静时,还是会浑身滚烫,燥热难忍,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脑海里闪过许多画面,无一例外全是扶桑。
他不懂情爱时,曾拥扶桑入怀而眠,对她做出一些大胆奔放的举止。
当时不以为然。
可现在细细想来,无一例外是折磨。
“桑桑……”
他意识混沌地褪尽衣衫,学着白日里扶桑为他上药的那样,指腹在伤口处流连往复,可动作却不似扶桑那般温柔。
伤口泛起轻微的疼,却挑起怪物的暴虐欲,他颤抖着闭上眼,同时兴奋到极点。
“桑桑……”
他抚摸自己,脑海里是扶桑的脸,躺在榻上咬着唇发出古怪的呻吟。
一夜未眠。
天刚蒙蒙亮,扶桑便来敲门,她说今日要上山采药,临走时会把院门关上,设下禁界,绝不会有外人闯入。
她绝不会知道一墙之隔的屋内,怪物正在做什么。
等她的脚步声愈来愈远,怪物艰难地掀起眼皮,指尖发颤地拿起散落的衣裳。
他去了扶桑的屋内。
快要疯魔。
快要疯魔……
粗重的喘息声隔着扶桑的床帐传出来,人影绰绰,看不真切。
忽地,一只白皙纤细的玉指缓缓掀开纱帐。
折返回来的扶桑,看清了里面的荒唐。
喘息声戛然而止的瞬间,怪物仰望着她,好似在仰望天上触不可及的皎皎明月,又好似在仰望寺庙高台悲悯世人的神像。
他爬过来,跪着俯下身亲吻她的指尖。
怪物好似知道她是他的解药。
他求她。
“你玩我吧……”
第40章死掉闷热、潮湿、黏腻,他快要死掉………
怪物整个人像从水里打捞出来般,浑身湿透,单薄的衣物贴在皮肤上,泛着湿气的墨发如瀑布般垂落。
他紧紧地抱住扶桑,似乎这样,才能沾染上她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