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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法球，准确地说，是七彩斑斓花蝴蝶法球群。

这是孙弘深的得意之作，在看见王离小猫炸毛之前的得意之作。

“小猫球！”这是牧以茹第一次看见小猫法球。

之前，王离他们的比拼都是在牧以茹看不见的地方进行的，也是到今天，到现在，牧以茹才知道这世上还有小猫法球的存在。

牧以茹满脸新奇。

王离有些迷茫。

“店主人，之前说的……不是这个吗？”王离小心问道。

他是听了店主人传授的魔法锻炼技巧之后，才开始研究小猫球、小狗球的。

或者说，所有人都是听了（王离转述的）店主人的魔法锻炼技巧，才开始在法球形态上下功夫的。

“我？”

牧以茹比王离还迷茫，她说过什么？

“店主人不是说，要锻炼魔法的掌控能力吗？”

“是啊。”牧以茹有些摸不到头脑。

她是说过这话。

当时，王离和孙弘深他们俩刚学会治愈魔法。

确认二人的治愈能力、记录二人使用魔法的消耗和效果后，牧以茹见他们俩天赋奇佳，不忍明（被）珠（她）蒙（耽）尘（误），便跟他们说：“光与光也是不同的，像日光，久视伤眼，而烛光却不会，你们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因为光谱不同。”在咸阳上过课的王离即答。

那课还是他们陛下亲自讲的，王离听得可认真了。

“……”牧以茹突然不知道她想说什么了。

“什么是光谱？”没赶上李世民小课堂的孙弘深连忙问道。

孙弘深好担心这是什么只有秦人知道的东西。

王离悄悄看了眼牧以茹神色，见店主人没有阻止的意思，便跟孙弘深讲了起来。

“光谱就是……”王离侃侃而谈。

孙弘深认真听讲。

不过三两句，王离就给孙弘深讲清楚为什么日光伤眼，烛光不伤眼了。

——从科学的角度。

王离讲完后，便两眼亮晶晶地看着牧以茹，一副等待夸奖的样子。

“……对，你说的没错。”

得到肯定后，王离的腰挺得更直了。

而牧以茹也彻底忘了她刚刚想说什么。

但没关系。

“那你们释放的光又是哪种光呢？它可以被你们的意志改变吗？”牧以茹问道。

王离二人陷入沉思。

牧以茹继续说道：“你们可以试验一下，看看能不能改变法球的属性。若是能，那最多能改变到哪种程度。若是不能，又是什么阻止了这种改变。”

见把二人忽悠住了，牧以茹留下一句：“你们要先增强感知力和魔法掌控力，确保安全之后再行试验。”

说完，牧以茹便姗（匆）姗（匆）离去了。

之后，牧以茹又多次跟王离他们强调感知力和掌控力的重要性。

现在看来效果很好，但是，这和小猫球有什么关系？

牧以茹更加困惑。

王离意识到自己可能误会店主人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