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妹子,刚熬的,你趁热喝。”周素琴把碗递过来。
姜晚笑着将人请进屋,接过小米粥:“谢谢嫂子。”
周素琴笑道:“谢啥!晚妹子,今天在军区医院待着感觉怎么样?”
今个军区里的传言她多少听到了点,觉得那些婆子们舌头真的长。
姜晚嗯了声:“挺好的,你呢,今天在文工团一切还顺利吧?”
周素琴点了点头,说:“挺顺利的,只不过,文工团的那些姑娘们,对我多少有点意见。”
姜晚挑眉:“哦?”
周素琴轻叹了口气:“她们大多是科班出身,觉得我一个半路出家的,凭啥能进文工团做钢琴老师?”
姜晚放下手里的粥碗,认真看着她:“科班出身不代表就一定比别人强。
你从小就学习钢琴,那是别人梦寐以求都求不来的本事。
她们现在有意见,是还没看到你的本事,等你把曲子和舞蹈排出来,让她们瞧瞧什么是真能耐。”
周素琴被她这番话点醒了,眼睛亮了亮:“你说得对!晚妹子!
只要我自己有本事,还怕别人说什么?”
姜晚笑着点头:“以后要是需要帮忙看曲谱,尽管来找我,我晚上下班回来也没什么事。”
“真的?那可太好了!”周素琴顿时来了精神,之前的委屈一扫而空。
“晚妹子,跟你说说话,我这心里亮堂多了。”
两人又聊了会儿,周素琴看姜晚要给孩子换尿布,便起身告辞:“你忙吧,明天我再来看你。”
“好。”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下来,家属院里的喧闹声慢慢平息。
姜晚看两个小家伙都呼呼睡了起来,便从包里拿出今天记的实验数据,借着灯光仔细看着。
连翘和金银花的提取液在初步检测中已经显露出抑菌活性,明天再做几组对照实验,或许能更快找到最佳配比。
另一边,27军区家属院的小楼里,气氛却有些凝重。
葛春雨把自己摔在沙发上,手里的帕子都快绞烂了。
脸上满是不甘:“妈,你说凭什么?
姜晚不过是个随军家属,连正经的医学院都没毕业,凭什么能进38军新设的医药专研室?
那可是多少老医生挤破头都想干的事!”
赵婉端着一杯热茶递过去,眉头也皱着:“你先别急,这里面说不定有什么门道。
陆家那小子现在还在边境没回来,按说姜晚在这边不该有这么大的脸面才对。”
她坐在葛春雨身边,指尖轻轻敲着沙发扶手:“真是王主任亲自调的人?”
“千真万确!就是王主任牵的头!还把自己的贴身助手和药方能干的药师都调给了姜晚!”
一说起这事,葛春雨就气的要死。
正在这时,葛首长葛战峰从书房走了出来,身上还穿着军绿色的常服,脸上没什么表情,却自带一股威严。
他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沉声道:“王青山是出了名的严谨,不可能随便让人进新设的研究室,说不定,那个姜晚真有些本事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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