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顿住,很是惊愕的看着姜晚,一脸的不可思议。“晚晚,你是说……他们真的……”自从两个孩子出生,陆沉确实觉得他们挺聪明的。可也就觉得他们确实比别的孩子聪明了那么一点,没往别处想。但现在听姜晚的意思,这两个小家伙似乎……姜晚将手中的卤猪蹄放下,一脸认真的看着陆沉。“最近,我也觉得他们两个聪明的有些过头。”毕竟马上就要到部队了。两个孩子和普通孩子不同的问题,姜晚觉得,要让陆沉知道。这样她和陆沉才能共同更好的保护孩子。看姜晚这么认真,陆沉突然有些乱。“晚晚,你是不是早就发现他们和普通孩子不同了?”孩子出生没多久,他就回了部队。一直陪在孩子身边的姜晚肯定比他更知道孩子的真实情况。姜晚伸手轻轻捏了捏陆月昭气鼓鼓的小肉脸。说:“起初我还以为是自己错觉,前几天给星衍换尿布,他居然会指着脏尿布咿咿呀呀抗议。”陆沉听此,表情更凝重了。姜晚又说:“晚上睡觉的时候,我给他们讲故事,他们还会对着我轻轻拍手,这确实不合常理。”陆沉表情严肃:“这世道,太聪明不是好事。”他从小长在军区大院,也听说过国家会搜寻一些异于常人的孩子。只是那些被圈起来的孩子,真的幸福吗?姜晚轻轻拍了拍他青筋凸起的手背。“放心,我会教他们格外小心。”陆沉却说:“我们看出没关系,可到时到了军区,我打算给他们找一个保姆……现在这情况,找旁人照顾他们,太危险了。”姜晚却说:“那我们就不找旁人照顾。”“可……你若加入军区医院,每天要忙工作,我……又经常出任务,哪里有时间照顾他们?”陆沉一时犯起了愁。本来,这次回来之前,陆沉已经在军区大院和一个婶子商量好了,等姜晚和孩子来了,让她帮忙先看着孩子,一个月给她发工资。姜晚挑眉:“如果没人帮忙照顾孩子,那我还怎么去军区医院参加工作?”陆沉看她。姜晚又说:“如果上面能尽快把爸的事情调查清楚,把爸和妈,还有瑶瑶都调回京城,还愁没人带孩子吗?”陆沉愕然的看着姜晚:“晚晚,你是不是早就打算好了?”姜晚勾唇点头:“嗯,我一直都是这么打算的,不然,把他们给旁人照顾,我还真不放心。”在现代的时候,她可没少看那些保姆虐待孩子的消息。当然,她并不是指所有保姆都会这样做。但,在现代有监控的年代,保姆们都肆无忌惮的虐待孩子,老人什么的,更何况是这个年代?如果,她和陆沉每天都能经常在家还好。可陆沉一做任务,短则半月,长则一月两月都有可能。而她,若是做实验,肯定也忙的脚不沾地。如果孩子没有放心人照顾,她上班都不能全心全意。最重要的是,两个小家伙不是一般孩子,被别人发现,恐惹祸端。听姜晚如此说,陆沉提着的心微微放了放。“好,等明天回去部队,我们先去找领导谈谈。”“嗯。”两个小家伙似乎听懂了两人的谈话,一个个冲着两人咯咯直笑。看着女儿和儿子灿烂可爱的小脸,陆沉的心都要化了。无论如何,可千万不能让人看出两个小家伙的不同。“既然你们能听得懂,那就记好了,在外人面前,必须装傻,装不下去,就闭眼睡觉,知道吗?”陆月昭:……陆星衍:……晨光刺破云层时,陆沉已经早起带了早饭回来。铝制饭盒里的豆浆还冒着热气,看着都让人觉得暖和。“招待所厨房熬的新豆汁,还有鸡蛋,肉包子,快尝尝。”姜晚这才从床上爬了起来,洗洗吃早餐。天冷,她就成了起床困难户。真羡慕两个小家伙,只管吃了睡。姜晚吃早餐的时候,陆沉给两个小家伙冲奶粉。怪不得陆沉觉得两个小家伙几乎不怎么折腾人,原来看着人小,脑袋瓜子聪明着呢。一切收拾妥当,两人继续上车赶路。颠簸的军用吉普碾过路上积雪,终于在午后抵达38军驻地。姜晚坐在车上,隔着玻璃望着眼前一排又一排的家属院,心下感慨。陆沉早在回去接姜晚和孩子的时候,就把家属院给申请了下来。军用吉普碾过最后一段结着薄冰的碎石路,陆沉率先跳下车,伸手稳稳托住姜晚抱着的婴儿篮。寒风裹挟着细雪掠过军绿色岗哨,远处操练场传来整齐划一的口号声,姜晚裹紧围巾,望着眼前这片用青砖围起的家属区。家属院呈规整的棋盘式布局,每排平房间隔着三米宽的水泥甬道,两侧种着修剪齐整的冬青树。,!深灰色的砖墙爬满枯藤,墙根处残留着去年深秋的爬山虎枯叶,在风中沙沙作响。陆沉申请的是最东头的独立小院,两扇刷着红漆的木门虚掩着。推门而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半人高的砖砌花池,此刻覆着层薄雪,依稀能辨出春夏时节种过月季的痕迹。院子中央铺着青石板,缝隙里填满细沙,既防滑又整洁。正房三间坐北朝南,窗户装着墨绿色的铁栅栏,窗台上摆放着几盆冻的发蔫的吊兰。东厢房挂着“仓库”的木牌,西厢房则支着简易灶台,墙角码着整齐的蜂窝煤。“这院子原是位老营长住过的,年前刚腾出来。”陆沉掀开棉门帘,暖意裹着淡淡的煤烟味扑面而来。屋内地上铺着棕红色的木地板,墙皮新刷过白灰,墙角处还留着些许潮湿的印记。堂屋摆着老式八仙桌,配着四把带铜环的太师椅,条案上供着伟人像,两侧摆着铁皮暖壶和搪瓷缸。姜晚将婴儿篮轻轻放在太师椅上,掀开蓝底白花的小棉被,两个小家伙正在挥舞着肉乎乎的小手,好奇的左看看右看看。看两个小家伙的表情,似乎还挺:()恶毒孕妻有空间,七零大佬掐腰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