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越是用力,那紧致的面料就缠得越紧。
头发被拉扯得生疼。
勒在颈部的束缚感也越来越强。
“谢淮野!”
她再也顾不上面子了,朝着门口的方向尖叫出声。
声音闷在被布料包裹的空间里,显得可怜巴巴的:
“谢淮野!救命啊!我被衣服卡住了!”
门外静悄悄的。
宴宁的心沉了下去。
羞耻和慌乱像冰冷的潮水涌上来。
完了完了。
这下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她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在黑暗里挣扎着。
手指胡乱地抠着勒住脖子的边缘。
感觉快要喘不上气了。
就在她急得快要掉眼泪的时候——
“咔哒。”
卧室的门锁发出一声轻响。
门没有被完全推开。
只是被拉开了一条窄窄的缝隙。
一只骨节分明、修长好看的手从门缝里伸了进来。
那只手上。
拎着一件崭新的、款式简洁的纯白色运动背心!
门外,传来谢淮野低沉含笑的嗓音。
钻进宴宁敏感的耳朵里:
“喏,换上这个,早猜到你会穿错,笨蛋。”
宴宁的动作瞬间僵住。
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全部涌上头顶。
又在下一秒褪得干干净净。
羞愤欲死!
她一把抓过那件白色背心。
同时用尽全身力气。
终于把头上那件该死的蓝色刑具给胡乱扯了下来。
头发被扯得凌乱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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