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着头,手指绞着衣角,感觉脸上的热度半天都散不下去。
谢淮野快步走向门口,开门前又忍不住回头看了她一眼。
正好对上她偷偷瞄过来的视线。
两人目光一碰。
又都像受惊的小鹿一样飞快移开。
门关上了。
医院套房里只剩下宴宁一个人。
她摸了摸自己还在发烫的脸颊,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
扑通扑通跳得厉害。
她懊恼地跺了跺脚:“这叫什么事儿啊……”
驱邪现场秒变大型社死+暧昧现场?!
她在门边踱步着。
脑子里全是刚才他近在咫尺的俊脸和灼热的眼神。
心跳怎么也平复不下来。
门外。
谢淮野三言两语打发了李特助。
和无关紧要的电话。
他深吸了几口气,试图压下胸腔里那股陌生的躁动。
指尖仿佛还残留着宴宁手腕细腻的触感。
还有她慌乱时像小鹿般湿漉漉的眼神……
谢淮野烦躁地扯了扯领带。
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正在崩塌。
想到她一个人在里面,手还伤着。
他再也待不住,转身就快步走向医院套房。
房间里。
宴宁正心神不宁地贴着门边踱步。
,!
懊恼自己刚才的失态。
她竖起耳朵想听听外面的动静。
脑子里还在回放“童子”那件事带来的冲击。
以及手腕被抓握的悸动。
这时,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从外面猛地推开!
“啊!”
一心贴在门上的宴宁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