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宁手腕猛地一抖,灌注灵力,口中低喝一声:
“敕!”
符箓像道金光,狠狠砸中女鬼!
“轰!”一声闷响。
恶心的护士鬼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全。
就在刺眼的金光中扭曲、烧焦。
化作一股腥臭黑烟。
很快就彻底消失了。
房间里那股阴冷劲儿一下子没了。
宴宁松了口气,快步走到床边。
谢淮野睡得正沉。
对刚才的凶险一无所知。
他微微皱着眉,像个不安的孩子。
宴宁弯下腰,动作轻得像怕碰碎羽毛。
她小心翼翼地给他掖好被角,把被子拉到下巴。
就在她的指尖要离开他脸颊时。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
从被子里伸了出来,快抓住了宴宁的手腕。
力道很紧。
“别走。”
一个熟悉的低沉的声线响了起来。
宴宁浑身一僵,血液都冲到了头顶!
这感觉……完全不同了!
她低头看去。
还是那张俊脸,但那股少年般的纯净懵懂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内敛。
甚至有点疲惫的成熟气息。
他依旧闭着眼,眉头微蹙。
但那紧抿的唇线…分明是成年谢淮野才有的冷硬轮廓。
宴宁的心跳像擂鼓。
咚咚咚地撞着胸口。
她大气都不敢出。
手腕被他滚烫的手掌握着,像被烙铁烫到。
是他?他又回来了?
他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吗?
知道……他们这些天的亲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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