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心脏的剧烈收缩,声带艰难的挤出一句话,“你是谁……”,
望着捶地无力挣扎的男人,洛西亚玩弄了一会手中的针管,又将它收进了衣袖里,“要你命的人”。
男人痛苦的捂住心脏,“你给我注射了什么……”,话未说完,他开始抽搐。
不到五分钟,眼前人就没了气息,
死了吗?
洛西亚摸了摸他的脉搏,已经没有了任何动静,她以为她会害怕,但杀了之后很奇怪的,反而觉得心里很自在。
反正赤井务武在明面上早就已经是一个失踪人口了,一直失踪下去又有什么关系。
上头的政客们可不关心在这场战役里会牺牲多少人,又有谁逃了。
只要记者们能在报纸写下在某某某的领导下,消灭了跨国犯罪组织就行了。
这就是洛西亚肆无忌惮的原因,因为她真是太了解那政客了。
她随便翻了一下赤井务武的书架就发现了封信,是一张确诊书——亨廷顿舞蹈症,脑电图不见了。
他已经把那张脑电图给boss了吗?
洛西亚有些懊恼,她应该先从赤井务武的嘴里撬点情报出来再杀他的。
杀人容易抛尸难,那有没有可能像这种老鼠根本就不需要抛尸。
谁叫你要躲在这种地方,连监控都没有一个,还隐姓埋名,因为这些因素啊,你真的要成为客死他乡的无名尸了。
退一万步来讲,就算有人发现了刚刚死的人是赤井务武,这个消息也不可能传出韩国。
真的该死,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要抓着她不放?
为了不留下把柄,还要再通过暗门溜回医院,接替手术,所以她一夜未睡。
虽然这个不在场证明大概率用不上,但万一呢。
再回到家时已经大中午了,刚入玄关处就听到有希子的声音,
“莎朗~我跟你说,优作那个家伙,我好不容易盼到他回来,却给我喝得个酩酊大醉,快气死了!!!”。
有希子来韩国了??
果不其然,进门就见有希子正抱着贝尔摩德的手臂狠狠地斥责着工藤优作。
“什么应酬能在衣领上搞个口红印啊!!气死我了,我也要搞个外遇!!”
“有希子,你怎么也来韩国了”。
谁对有希子的问语,却并没有看有希子。
有希子一僵,莫名觉得气氛不对劲,心里泛起嘀咕,怎么回事……小洛和沙朗不是……
见洛西亚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贝尔摩德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那天洛西亚说的话,刚刚消下的气又起来了,索性撇开头不看她。
洛西亚也不恼,反而问,“姐姐吃饭了吗?”
只有要讨好贝尔摩德时洛西亚才会刻意的叫她姐姐,但这次贝尔摩德偏不依,不打算接下洛西亚的话,二话不说拉着有希子回房,
有希子一脸懵逼的喊,“诶?莎朗……”,怎么回事,洛酱和莎朗吵架了吗?
面对有希子望向自己不知所措的神情,洛西亚无奈的摇摇头。
说是冷战,其实还是在同一空间里各做各的事情,俩人把办公桌各划分一半,洛西亚在查资料时,贝尔摩德在旁边看书,互不打扰。
晚上睡觉时,洛西亚也很自觉的不踏足主卧半步。
而贝尔摩德则是不踏足她的书房。
有希子在一旁,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救命——为什么情侣吵架受苦的要是她!!!她只是来找莎朗诉苦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