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记得一些自己高中,留学时的零零碎碎的片段,也有某些事情她毫无印象。
比如她因为什么而陷入了那场导致她失忆的爆炸,失忆前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样的记忆,任她想破了脑子她也记不起分毫。
嗯,就这样,这种求而不得的感情什么的,她已经感觉很累了,所以她要回日本。
她现在的愿望就是消灭组织,把她之前做的蠢事清一下尾,她可不想被黑衣组织追杀。
洛西亚:我没死
安德鲁:只是脸有点毁容(ˉ▽ˉ;)。。。
处理完这里的事情,洛西亚几乎是以逃命的速度离开了美国。
一方面,她并不想再见克里丝,
另一方面,因为温莎的事情,亚瑟那个家伙竟然下线了,日本负责人的位置空缺,急需她去填补。
(小洛:好家伙,之前谁骂我恋爱脑来着)
天色熹微的街边有醉倒的醉汉挣扎着呢喃一些梦呓,
巷子的角落有无家可归的人细数着即将隐去的星光,酒吧里尚有三三两两的酒友说着陈年往事。
洛西亚正细致的擦拭着手中的匕首,放在桌面上的酒杯被轻磕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声音,
“没想到你这家伙竟然真的没有死”,男人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的喜悦。
也不去理会她有没有喝这杯碰酒,琴酒自顾自地小酌起来。
止痛药这个人,他把她当作真正的对手,知道她没死的那一刻他的心里竟然有一丝变态般的喜悦,一种可以亲自打败她的骄傲油然而生。
止痛药啊,你这样的人就应该死在我这种强者的手里,死在朗姆那个老鼠手里算什么。
洛西亚发出一声冷笑,“呵,就算是死我也要拉陷计我的人下地狱”,
她又撇了一眼琴酒握着酒杯的右手,和他藏在衣服里的左手,
若有所指地说,“琴酒,这三年你的变化很大呀”。
闻言,酒杯男人被猛地扔到玻璃桌上,见自己大哥隐隐有些想要发怒的意味,
伏特加连忙转移话题,“话说止痛药,你来日本干嘛”。
“嗯?”洛西亚眼睛眯起来,目光变得狠厉,透过半截面具,对上她的目光,饶是伏特加也是一惊。
因为止痛药的眼神像是从尸对里爬出来的毒蝎,此刻正一眨不眨的盯着他,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去。
“扑哧——”,洛西亚低头嗤笑了几声,“哈哈哈,我就开个玩笑”,
伏特加摸了摸帽子下的冷汗,“呃……”说不出话,太冷了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蓦地,洛西亚笑声戛然而止,“当然是来寻仇的,那个男人,还有那个女人”,她咬紧了牙关
“我定要让他们去死”,一字一顿的说出来时,眼中的恨意不加掩饰。
不知从哪里找来的苹果被她削的面目全非,空气中顿时弥漫起了馨甜的果香。
酒吧的门被推开,琴酒皱眉的回头,这个点了,谁会来这里。
却见贝尔摩德迈着悠悠的步伐走来,
这个女人,这个时间段不是应该在那个男人那里吗?
仅仅错愕一瞬,他就反应过来。
三年前洛西亚刚走没多久,贝尔摩德和boss就官宣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