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昔涟便再次俯下身,用一种全新的、带着侵略性的姿态将我吻住。
那对丰满得惊人的胸脯,也紧紧地、毫无缝隙地压在了我的胸膛之上,那惊人的柔软与分量感,几乎要将我彻底吞没。
我抱着昔涟这副充满了成熟风韵的崭新躯体,与她一同投入了更加激烈的、属于我们的第二回合战斗之中。
这一次的体验,与之前相比真是完全不同。
熟女姿态的大昔涟,无论是身体的柔韧度还是承受能力,都比之前那副娇小的身躯强了非常多。
那变得更加深邃、更具弹性的湿热秘境,现在可以毫无保留地、完全接纳我的每一次猛烈冲击。
我不再需要像之前那样小心翼翼,可以尽情地、酣畅淋漓地在她这完美的身体之上,发泄我所有的欲望与激情。
昔涟对我倾尽了所有,即便是初经人事,昔涟也愿意与我尝试像69式、剪刀式这样,能够同时给予彼此极致欢愉的姿势。
她似乎是为了完全“消灭”我之前脑海中对那些黄金裔姐妹们的念想,在这场欢爱中变得极其主动,热情地配合着我的所有动作,甚至会主动地扭动腰肢,用那变得深邃而又充满韧性的穴道,来迎合我的每一次撞击。
她的主动彻底点燃了我。
我开始尝试使用一些先前因为体型差距而无法实现、更加高难度的体位。
比如,我将她整个人立起,让她柔软的嵴背紧紧抵在茅草屋那略显粗糙的墙壁上,并将她那双修长的大腿向上分至一字马的极限角度。
在这个姿态下,她腿部的肌肉被完全拉伸,使得那紧致的穴道变得更加收缩、紧绷。
我便对着这极致的紧实,展开了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抽插。
我们不知疲倦地探索着彼此的身体,在这间小小的茅草屋里,留下了我们最原始、最深刻的印记。
我们不知道在这间狭小的茅草屋中激战了多久,整个房间都如同被台风过境一般,一片狼藉。
直到深沉的夜幕将整座村庄温柔地笼罩,我们才终于停歇下来。
我抱着浑身沾满暧昧白浊痕迹、还散发着欢爱后独特魅惑香气的昔涟,大口喘着粗气,一同躺倒在那张吱呀作响的可怜木床上,期间因为剧烈的床上运动还搞塌了几次,不过好在可以用时序之力随时恢复。
因为我们两人此刻都是成年人的体型,这张小小的木床便显得格外拥挤。
昔涟只好将她那曲线婀娜的半个身子都压在我的身上,大腿与我相互交叉叠加,像一只心满意足的猫儿般,侧着身子,蜷缩在我的怀中。
但她似乎非常喜欢这种肉体紧密相贴、感受着对方炙热体温的感觉,脸上满是慵懒而幸福的红晕。
“伙伴……开心吗?”她在我胸口不停的画着圈,用带着浓浓鼻音的、软糯的声音问道。
“开心……”我由衷地回答,同时拥有两种体型、独一无二的完美女友,怎么能不开心呢。
“嘿嘿,那就好。”她在我怀里蹭了蹭,满足地笑了起来,“现在,还觉得四十二天很长吗?”
“不长,一点也不长。”
“不过……这个样子,只能私底下给你一个人看哦。出门就得变回来啦。”她小声地说,“在外面被人看到,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就不好了。”
“嗯,这样……就已经足够了。”倒不如说我更希望这样,我收紧了手臂,将她抱得更紧,“谢谢你,昔涟。有你陪在身边,真好。”
昔涟没有再说话,只是将她的小脑袋埋在我的颈窝里,像小动物一样轻轻地、依恋地蹭了蹭。
就这样,在彼此平稳的呼吸声与心跳声中,我抱着怀中的珍宝,在我们这间虽然简陋、却无比温暖的“爱巢”里,一同沉沉地陷入了梦乡。
此后的日子里,我跟昔涟就像一对隐居在世外桃源的新婚夫妻一样,过着一种既简朴又无比原始的“男耕女织”般的生活。
白天,我们会一同出门,深入静谧的森林,收集可食用的蘑菇、野果以及生火取暖用的干燥柴火。
晚上,则回到那间虽然狭小、却被我们布置得无比温馨的小小“爱巢”之中,在同一张床上紧紧相拥,听着彼此的呼吸声陷入梦乡。
昔涟的手艺出人意料地灵巧,她不仅会用寻常的麻线织出耐用的布料,为我们缝补衣物,还会利用那些最原始的食材,烹饪出各种令人垂涎欲滴的乡野美食。
而我,则会承担起所有的体力活,比如噼柴、挑水,以及外出狩猎,为我们的餐桌添上野味。
除此之外,我们之间那份原始的、炙热的欲望,也从未有过片刻的停歇。
在这座仿佛只有我们二人的村落里,无论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只要四下无人,我们便会不受控制地开始交欢。
有时,是在我们一同采摘野果的幽深树林里。
我会将变大后的昔涟按在一棵粗糙的树干上,抬起她一条修长的大腿,从身后对着那因为站立姿势而收得更紧的穴道,展开猛烈无比的抽插,尽情释放以后她还会贴心的蹲下身子,用娇嫩的口腔为我清洁肉棒。
有时,是在村边那口清澈的水池旁,等待着傻乎乎的鱼儿上钩。
在无聊的等待中,我会情难自已,将昔涟压在水边那块被阳光晒得温热的青石板上,分开她那双柔软娇嫩的玉腿,将我的肉棒深深地嵌入她的身体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