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维持着这个姿势,在她体内不知疲倦地抽插了很长一段时间。
视觉、触觉、以及身体结合带来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将我的感官刺激推向了前所未有的高峰。
镜流也早已彻底沉沦,口中发出破碎而动听的呻吟,身体随着我的动作不断起伏。
终于,在我们都到达了身体和灵魂的极限时,镜流的身体猛地剧烈颤抖起来,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高亢尖叫,她高潮了!
那紧致的内壁疯狂绞动,几乎要将我榨干!
我也再也无法忍耐,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将积蓄了许久的、大量的精液,又一次一股脑地、尽数射入了她温暖而痉挛的宫腔深处!1
释放过后,我轻轻的退出镜流的身体,大量的精液从她的穴中被挤压带出。
我将依旧瘫软无力、还在失神抽搐的镜流紧紧揽入怀中。
趁着她此刻无力反抗,我低下头,用带着强烈占有欲的吻,堵住了她微微张开的、还在喘息的唇。
我的舌头霸道地、深入地探入了她的口中,追逐、吮吸、缠绕着她的舌头,索取着她的津液,感受着她口腔内那不同于身体的温热与柔软。
镜流的口中体验……竟然也是如此的极佳,带着她独有的、清冽的甘甜。
这一次,她没有反抗,或许是无力反抗,或许是…默认了?
我就这样抱着她,在她高潮后的余韵中,享受着这带着几分强制意味的、却又无比甜美的深吻。
不得不承认,昨夜与镜流的缠绵,带给我一种前所未有的、征服冰山的强烈快感。
看着她在我的身下从冰冷抗拒到情动迷离,最终迎来那压抑不住的、人生中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性高潮,一种属于雄性的、极致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一夜疯狂,耗尽了彼此所有的气力,在那带着余韵的温存之中,感受着她冰凉却又异常柔软的身体依偎在怀,我也终于抵挡不住汹涌的倦意,沉沉睡去。
清晨,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身边的位置早已冰凉,佳人不知所踪。
昨夜的一切,激烈、疯狂,仿佛都只是一场过于真实的梦境。
我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起身走到卧室的阳台上,想呼吸一下清晨的新鲜空气。
目光无意间扫过庭院,却让我微微一怔。
只见庭院中央的草坪上,镜流正盘膝而坐,双目紧闭,身姿挺拔如松,一头银白色的长发在晨风中微微拂动。
她已经换回了那身熟悉的、蓝黑相间的凛然劲装,整个人散发出一种生人勿近的孤高与锐利,仿佛正在进行某种高深的修炼,与天地间的气息融为一体。
看她那副模样,平静、淡漠,仿佛昨晚那个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甚至流露出脆弱一面的女子完全是另一个人。
她似乎……完全将昨夜的事情抛在了脑后,或者说,对她而言,那真的只是一场为了达成目的而不得不进行的、无关紧要的“手段”?
我不禁有些失笑,摇了摇头,不再去深究这位心思难测的剑首。
洗漱完毕后,我来到餐厅。
灵砂已经为我准备好了丰盛的早餐,她今日穿着一身得体的仙舟常服,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正将一杯温热的豆浆递给我。
而餐桌的另一边,银狼早已不请自来,正以惊人的速度“开炫”,小小的嘴巴塞得鼓鼓囊囊。
我刚坐下,拿起筷子准备夹起灵砂刚为我煎好的、香气四溢的培根,一道银灰色的影子闪过——银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从我的盘子里叉走了那块培根,塞进了自己嘴里,还得意地对我挑了挑眉。
“喂!”我正想抗议。
“小馋猫!”这时,刚从厨房端着一盘煎蛋走出来的灵砂看到了这一幕,无奈又急切地嗔怪了银狼一句,“这是我特意为夫君准备的!”
银狼嘴里嚼着培根,含糊不清地回了一句:“他有蛋就行了嘛……”
我看着她们俩,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挠了挠头,对灵砂说道:“没事没事,银狼喜欢吃就给她吧,我吃这个煎蛋也一样的。”
灵砂温柔地点点头,将煎蛋放在我面前。
就这样,自从镜流以一种不容置疑的方式加入我们这个奇特的家庭之后,一种更加特殊、也更加令人捉摸不透的相处模式,便在我们之间悄然形成。
在之后的日子里,镜流“偷袭”我,几乎成为了一种日常化的行为模式。
她似乎完全不在意时间、地点、场合。
可能是我在书房看书的时候,她会如同鬼魅般出现在我身后,用冰凉的手指拂过我的脖颈,然后不由分说地将我按倒在地毯上;可能是我在庭院里晒太阳的时候,她会突然从天而降(我怀疑她是真的会飞),用剑鞘轻轻敲击我的额头,示意“该交公粮了”;甚至有一次,我刚从浴室出来,还没来得及穿好衣服,她就已经堵在了门口,用那双冰冷的赤眸锁定我……
她的每一次“偷袭”,都如同天降神兵般突然降临,迅猛而直接,根本不给我任何反应或者拒绝的机会,让我防不胜防,也应接不暇。
她的索取带着一种近乎掠夺般的强势,仿佛只是在例行公事,或者说,是在进行某种必要的“能量补充”或“实验尝试”,过程中少有温情,更多的是一种纯粹的、激烈的身体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