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左拥右抱,将两位与我有着复杂过往和亲密联系的美少女都拥在怀中,感受着她们温热的身体和均匀的呼吸,在这场混乱而激情的夜晚过后,一同缓缓进入了休息的状态。
怀抱着温香软玉,感受着流萤逐渐平复的呼吸和银狼安稳的睡意,我的心绪也渐渐从刚才的激荡中沉静下来。
过了一会儿,怀里的流萤似乎已经完全恢复了过来,脸上动情的潮红已经褪去,恢复了往日那种清丽柔和的色彩。
她将头靠在我的胸膛上,白皙的手指无意识地、轻轻地在我胸口画着圈圈,带来一阵阵微弱的痒意。
看着她这副乖巧依赖的模样,我心中充满了怜惜,同时也对我们那段被遗忘的过去更加好奇。
卡芙卡说她曾是我的恋人,是我的第一个女人,可银狼播放的那段录像,还有刚才我们这番经历,都明明白白地显示,流萤和银狼也曾与我有着超越友谊的亲密关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忍不住低下头,轻轻问道:“流萤…卡芙卡跟我说,以前我们是恋人…那…那我们又是怎么…也在一起的?我们…的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我的问题似乎触碰到了什么开关,流萤的脸颊“唰”地一下又变得通红,甚至比刚才情动时还要红。
她猛地将脸整个埋进我的胸口,像只受惊的鸵鸟,根本不敢看我,声音也变得细若蚊蚋,带着浓浓的羞意。
“那个…那个…”她嗫嚅了半天,才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解释起来,“我们…我们星核猎手小队里,其实…只有开拓者你一个算得上是…嗯…正常的男性。其他成员…大多都像阿刃那样,独来独往,态度冷淡,是…很危险的人。你的性格…总是对大家都很温柔,就像、就像‘中央空调’一样…在我们这些人里,其实像个异类…”
她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声音稍微清晰了一点:“你…你加入小队没过多久,就和卡芙卡小姐…好上了。大家都知道,她是你的女朋友。”
“那…后来呢?”我追问道。
“后来…”流萤的声音更低了,头也埋得更深,“有一次…好像是卡芙卡小姐、你,还有我三个人一起出去执行任务的时候…晚上,我去找你,好像是有什么事情…结果…结果我一进你的房间门,就、就撞见你和卡芙卡小姐正在…正在亲热…”
她说到这里,声音带上了一丝窘迫和慌乱:“我当时吓坏了,转身就想跑…但是…但是卡芙卡小姐她…她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一样,把我叫住了…然后…然后…”
她深吸了一口气,仿佛鼓起了巨大的勇气才继续说道:“然后…卡芙卡小姐就笑着说,没关系,都是‘一家人’…让我…让我不要走…接着…我们、我们就…三个人一起…开始亲热了…”
说到最后几个字,她的声音几乎轻不可闻,脸颊肯定已经红得能滴出血来。
“卡芙卡小姐说…她说她很高兴看到大家能够像家人一样,这样亲密无间地在一起…她说,也许是因为我们星核猎手,大家的身世大多都…比较悲惨吧,所以才更渴望这种没有隔阂的温暖…”
我听得目瞪口呆,原来…是这样吗?是卡芙卡主动邀请,甚至可以说是引导了这一切?这倒是很符合她那种掌控一切、又似乎洞悉人心的风格。
“那…银狼呢?”我想起了录像里的第四个人。
“银狼的话…”流萤似乎稍微放松了一点,语气也平稳了些,“她…她好像本来就有…自己解决生理需求的习惯。后来有一次,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偶然发现…让你帮忙好像比她自己弄要…要舒服很多…然后…然后她就很干脆地也加入了我们…”
听完流萤断断续续的解释,我的大脑再次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原来我们过去的关系,竟然是如此…开放和复杂吗?
流萤的解释解开了我心中关于过去关系的最大疑团,虽然依旧缺乏真切的记忆,但至少逻辑上能够理解我们之间这种复杂羁绊的由来了。
解释完后,流萤似乎也因为回忆和倾诉而感到疲惫,加上昨夜的激烈消耗,她在我怀里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很快便再次沉沉睡去。
听着她和另一侧银狼均匀的呼吸声,感受着两具温软身体的依靠,我也终于抵挡不住倦意,再次闭上了眼睛。
这一觉睡得格外安稳。
等我早上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
我下意识地动了动身体,却发现身边的位置空了一个。
银狼已经不见了踪影,大概是早就醒了,不知道是回自己房间补觉,还是已经开始在别墅里捣鼓她的黑科技玩意儿了。
只有流萤,还像只温顺的小猫一样蜷缩在我的怀中,睡颜恬静安详,长长的银色睫毛在晨光下投下淡淡的阴影。
似乎是我的动作稍微大了点,打扰到了她的安眠。
流萤轻轻嘤咛了一声,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缓缓睁开了那双清澈的浅蓝色眸子。
看到我正看着她,她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飞起一抹可爱的红晕,声音带着刚睡醒的软糯:“早…早上好,开拓者。”
“早上好,流萤。”我笑着回应。
我们坐起身,这才注意到彼此身上和床单上都还残留着昨天那场“大战”留下的明显痕迹——干涸的液体印记和身体接触产生的褶皱。
意识到这一点,我们俩的脸都有些发烫。
“那个…我们去洗漱一下吧。”我提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