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赵樽笑得有一种被取悦的开怀。
两百米!
朝廷大军的帅旗清晰可见,韩蕾甚至能看清对方将领铁甲上的纹饰。
她下意识去摸腰间的弹匣,却听见身后传来金属碰撞的轻响——赵樽不知何时已经戴上了护心镜。
,!
“你……啊——”她刚开口,突然身体悬空一阵天旋地转,毫无防备的她惊叫声脱口而出。
赵樽双臂如铁,一个漂亮的回旋将她从身前抱到身后。
韩蕾惊呼一声,本能地抱紧了他的腰。战马奔驰的颠簸让她不得不将脸贴在他坚实的后背上,闻到他铠甲上淡淡的铁锈与松木香。
“你干什么?”她气得在他背上狠狠锤了一下。
赵樽笑得胸腔震动,在疾风的呼啸声中显得格外张狂。
“哈哈哈……你就乖乖的坐在后面,抱紧我!”他侧过头,眼角眉梢都是戏谑,“再往前,可就危险了。我可舍不得让你在前面挡箭。”
一支流箭擦着赵樽耳畔飞过,他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反而就势吻了吻韩蕾发白的指节。
“抱紧了,”他低笑,“掉下去我可会心疼。”
三蹦子车队的士兵们见王爷此时还有闲心与王妃耍花腔,忍不住纷纷吹起口哨。
“吼!王爷威武!”
不知谁喊了一句,随即引发一阵哄笑。这笑声在肃杀的战场上显得格格不入,却莫名让人心安。
韩蕾又羞又恼,却不得不承认,被他宽阔后背完全挡住的感觉……该死的安心。
她偷偷将脸在他背上蹭了蹭,藏起微微上扬的嘴角。
“把枪给我。”赵樽突然正色道,伸手接过她怀里的16。金属枪身在晨光中微微泛光,他掂了掂重量,动作熟练得仿佛用过千百次。
韩蕾挑眉,叮嘱道:“小心点!”
“放心吧!我的箭法不赖的。”他单手持枪,另一只手仍稳稳控缰,“这可比练箭方便多了。”
鲁鹤鸣的军阵中传来号角声,这是进攻的前奏。
韩蕾看见对方将领举起令旗,数千弓箭手同时拉弦——那场面如同黑色的麦浪起伏,令人窒息。
“小心!”她紧紧抱住赵樽的腰,声音有些发颤。
赵樽笑着忽然回头,在她面上轻啄一下。
一百五十米!
见赵樽策马进入箭矢的射程,鲁鹤鸣握着汗湿的拳头,下令放箭的同时,枪声也响起。
“放箭!”
“砰!”
两道声音不约而同。
不,还有一道惨叫声同时响起。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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