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行的手掌猛地扣住他的腰,力道大得几乎要陷进皮肉里。
导致付薄辛的腰线绷得极紧,皮肤在昏暗的灯光下白得晃眼,像覆了一层冷釉的瓷器。
暴虐的alpha本能如同出笼的凶兽,在路行的血液里疯狂叫嚣。
——撕碎他!征服他!让这个高傲的alpha在自己身下颤抖哭泣,让他再也说不出半个不字!
路行从未经历过如此剧烈的发热期,理智的弦一根接一根崩断。
犬齿不受控制地咬合,刺破了自己的下唇,铁锈味在口腔里蔓延。
“阿辛。”
他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骨节分明的手背上青筋暴起,死死掐着爱人劲韧的腰肢。
海风信息素彻底暴走,带着摧枯拉朽的气势将雪松气息狠狠压制。
房间里充斥着alpha信息素激烈对抗的爆裂声,像是两股飓风在殊死搏斗。
向来从容的路行此刻完全露出了alpha最原始的一面——残暴、强势、充满侵略性。
他粗暴地压制对方,尖锐的犬齿在对方腺体上反复磨蹭。
撩开湿漉漉的黑发,可以发现,付薄辛的后颈腺体处布满了深浅不一的咬痕,在苍白的肌肤上格外触目惊心。
有些是淡粉色的新伤,还泛着未消退的红;有些已经变成了浅白色的疤痕,却依然能看出当初犬齿刺入的轮廓。
哪怕alpha,这个也本该最敏感脆弱的部位,此刻被路行的手掌轻轻抚过。
腺体周围的皮肤因为反复的标记而变得略微粗糙,却依然会在触碰时条件反射地颤抖。
每一次发热期,路行的犬齿都会再次刺入同一个位置,新的伤口覆盖旧的疤痕,就像一次次重新镌刻的誓言。
痛吗?当然是痛的。
但那是两个alpha之间最暴烈也最亲密的见证。
此刻在灯光下,那些交错的疤痕泛着湿润的光泽,像是雪地上被反复踩出的印记。
如果是在平常,那么这些密密麻麻的咬痕会激起路行的怜爱之情,可是在此刻,能够在路行体内被引用出来的只有一股又一股的暴虐之意。
因为路行此刻,他的脑海里,他的身体里只剩下了暴虐。
他也很难受,本能几乎支配着他做出一切行为,包括撕咬,包括标记,包括占有。
。。。。。。
凌晨三点二十七分,密闭的卧室里,海风与雪松的信息素浓度已经高到令人窒息。
路行俊美的面容此刻冷峻得可怕,眼底翻涌着骇人的暗色——就在刚才,他的阿辛竟然试图从他身边逃走。
即便只是拖着发软的身体,颤巍巍地从床中央爬向床头那微不足道的半米距离,对处于发热期的alpha来说,都是不可饶恕的背叛。
“想去哪?”
低沉的声音裹挟着危险的气息。
那条深蓝领带,此刻正紧紧缠绕在付薄辛苍白的手腕上。
真丝面料在挣扎中勒出暧昧的红痕,衬着苍白的肌肤,宛如雪地里绽放的红梅。
付薄辛闭上了眼睛,他有些承受不住了,劣性的发热期是一阵接着一阵的,时而清醒,时而陷入狂热。
但是,路行的发热期,真的会一直持续三天。
这就导致了,付薄辛在清醒的时候,几乎快要被路行摧毁了。
可是只要清醒的时间段一过,付薄辛就又会疯狂的贴上去,从而导致下次清醒的时候会面临更加疯狂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