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絮雨顺从地伸出舌尖,舔弄那对沾着毛发的卵袋——只是当男人的身体进一步向前时,她还是发出了拒绝的低声。
“嘿嘿……为了让可爱的博士帮我们舔后面,我们可是洗了好几次呢——还是说,我们其实直接坐到脸上比较好?”
——完全……没看出来……
博士在脑海中苦闷地悲鸣着,可最终,她还是没有什么拒绝的权力,正如同另一边的絮雨一样。
再一次屈辱地伸出舌尖,只是这一次,舔舐的是比起龟头更加糟糕的部分,尽管被清洗过许多次,臀沟上淡淡的糟糕味道还是让她作呕。
另一边,絮雨轻吻着男人的腹股沟,舌尖扫过臀沟与卵袋连接之处,男人在绷紧身体发出喘息的同时,也在用双手揉捏着娇弱的医生的那对挺翘酥乳,而絮雨那一双沾满精液的白手套,此刻正伴随着咕啾咕啾的黏稠声响撸动着男人粗大的肉棒。
而几乎是骑坐在自己脸颊上的男人用双手扶住自己的乳峰,在刺激乳尖的同时,将龟头挤进了那对挺翘的巨乳之间。
放空自己的脑袋,博士向着男人缩紧的肛门吻了上去。
当博士在羊肉汤那浓烈的香气中醒过来时,墓碑正平静地坐在她身侧,她的另一边,是安稳地躺着的絮雨,正发出沉沉的呼吸声。
记得,从下午到晚上,都一直在被玩弄着胸部,而小穴与菊门也丝毫没能有幸免的机会……她有些不甘地咬紧嘴唇,紧了紧盖在身上的毯子。
尽管身体已经干干净净,她还是能从唇齿间感到精液的气味。
适应了这种气味之后,精液的味道比起令人作呕来,更多了几分令她脸红心跳不已的诱惑味道。
“晚上好。”
他低声说。
博士慢慢起身,裹紧毛毯,徒劳地不让春光泄露出来,不可思议的,男人的眼神却并不如同其他人一样盯在她那难掩的卓越身材上,始终灼灼地看着她的脸。
这让她有些羞耻,这些天被不断凌辱的她还以为自己忘掉羞耻是什么意思了。
“把衣服穿上吧。用热水清洗过了。”
男人将博士的那件带有兜帽的长袍递了过来。
长袍入手温暖,只是其上的罗德岛标识已被撕去;但即便如此,她还是有几分感动,但随即又因羞耻而停下了动作。
当男人们将她作为肉便器对待的时候,她以为自己抛却了羞耻,可此刻她重新被当做一个女人,她的羞耻又恰到好处地回到了脑中。
“尽快换吧。”
墓碑站起身,转过头去,丝毫没有畏惧博士偷袭自己的意思。
这是自负吗?还是说……是因为某种自己也不知道的原因,他信任着自己?
无论如何,博士并不觉得自己能偷袭这个几乎令她联想起切尔诺伯格废墟中那高傲的龙女的强敌。
所以她只是低声应了一句,然后飞快地钻出毛毯,将那件带有兜帽的长袍重新穿上——香气勾动着腹中的馋虫,一整天的激烈“运动”后,她只想尽快吃到自己的晚餐。
“哇,这个——”
尽管在饥饿的时候什么东西都很美味,但眼前的食物在美味程度上超乎预料。博士带着几分感激地抬起头,墓碑的脸上有一瞬间浮现出了笑意。
“罗勒叶,迷迭香,花椒,白胡椒……”他低声数了起来。“来自炎国的料理形式,很幸运今天出去打猎的人抓住了一支岩羊群的足迹。”
“香料……应该是很珍贵的东西吧?”博士低声询问,“用在我们这些俘虏的身上,真的好吗?”
“你们是俘虏,不是奴隶。”他用同样的低声回答,就像是害怕吵醒一旁昏睡的纤细丽人般,明明他对两人的生命和行动有着绝对的支配权。
“但我的手下已经太久没有接触过女性了,我想要团结他们,就不能在这件事上约束他们,抱歉。”
博士忍不住略微提高了声音。
“可——我觉得一个组织不该靠不正义的事——”
“不该靠这种事团结别人,对吧?”
入口的汤微温,墓碑用一个手势让让汤与其中沉浮不定的肉片一起再度蒸腾起热气。
“正义团结不了任何人,博士。能够团结人的是目标和利益。目标握住人们的未来,利益握住人们的当下。有了这两样,在所有人面前,你就有了权威。”
无法反驳,博士小口啜饮着汤,直到最后一块肉片也被勺子舀起,送到口中。
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温热的罐子,那大概是给絮雨的晚餐。
“可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