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一晃,不小心拨动到某处进度条,一声惊喘从手机里溢出来。
——那天晚上竟然没有把视频关掉。
郁宴的眼睛倏而睁大,手忙脚乱地偏头要抢手机。
谢鹤年看他惊慌地把声音关掉,心情颇好地凑过去,拍了拍他的脑袋。
郁宴朝他看过来,眼睛湿漉漉的可怜。
谢鹤年还没开口,郁宴抢先说:“不要在这里。”
他紧张地推了一下谢鹤年,结结巴巴道:“到、到主席室去。”
谢鹤年想,难道他眼里有欲。望吗?郁宴为什么总是这样误会他?
可是拒绝的话他竟说不出口。
第62章无限流14濒死的感觉超——刺激哦……
天气沉闷,中央空调的运作声悠悠在空中流转,休息室的门紧闭着。
一个多小时之后,才打开了很小的缝隙透气。
为了哄郁宴声音小一点,一颗糖吃完,谢鹤年又给他重新塞了一颗糖。
“好吃吗?”
谢鹤年的声音从拿到缝隙里传出来,似乎懒洋洋的。
另外一道声音犹豫着,似乎感受了一下味道,才说:“橙子味。”
橙子味的糖齁嗓子,郁宴咬着糖棍,喘息不上不下地梗在喉间,他跪坐在谢鹤年的腿上,抓住谢鹤年滚烫的手。
明明一切才刚刚结束,可是他的呼吸却比刚才还要急促太多,谢鹤年将衣服送到他唇边,要他乖乖咬着,作乱的手却让郁宴忍不住弓身,打在脊椎的电流感让他瞳孔不受控制地放大。
他的睫毛像蝴蝶翅膀一样扑棱着,脸上白里透着红。
红着眼睛,咬着衣服,毫无威慑力地说:“别摸了。”
说话的时候,衣服也掉了下来。
谢鹤年于是配合地放过了他挺起的胸口,转而轻轻拿起糖棍。
郁宴眼里有些疑惑,以为他想吃糖,将嘴张开,可是唇边的糖棍只是转了转,抵在他湿润的舌尖点了两下。
他本能地追着糖棍舔了舔,那根糖又被拿开,捻着他的舌尖滑了一下。
郁宴唔一声,被痒意麻的眯了下眼睛,手下不由自主攥紧谢鹤年的肩膀,他难耐地想要咬住糖棍,却被谢鹤年掐住下巴,继续轻描淡写地用糖棍挑逗口腔,把玩着他的舌头。
他舌头酸的厉害,口水不受控制地顺着下巴淌下去,大腿本能收紧,短短几分钟,只是吃糖,都能被玩的抖了又抖。
如果不是谢鹤年,他都不知道自己身上有那么多敏感的地方。
“不要玩啦。”
他抖着嗓子,尾音都在飘,小声央求地叫谢鹤年的名字:“谢鹤年……”
“嗯?”
谢鹤年控制着糖棍进来,抵着他的舌根,让他眼睛发酸,又勾着舌尖最痒的那一点挑了一下。(脖子以上)
酥酥麻麻的痒意从脊椎涌上来。
只是几分钟,他泪眼模糊地又一次绷紧腰,难堪地抖了起来。
谢鹤年却好像对他的失控和听话满意极了,温柔地拿大拇指揉了揉他发酸的下巴,然后凑过来,安抚般吻住他。
一切结束,郁宴脾气再好,也被玩得气哭了,眼泪珍珠成串似的滚下来。
哭了几分钟,身下黏黏腻腻的感觉反而越发清晰,清楚地告诉他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竟然被人玩着舌头……了。
红意迅速从耳朵蔓延到整个脖子,敞开的校服衬衫下,就连锁骨都泛着红。
不知道是哭的还是羞的。
过了半天,郁宴才从余韵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