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所谓的团结善良,但仅仅是对于alpha,也只是在性的领域。永久标记是一种分配制度,omega会觉得永久标记对自己是一种保护,不再受其他alpha侵害,但有时候,反过来代表了他有一个可以特定伤害他的对象。
这条路在O方时行不通。
O方成员奉行一个理念。
「我的身体只属于我自己,你不能因为触碰过我,就抹杀我的自由。」
当O方看清贞洁的本质后他们已经不再愿意接收任何alpha了,他们觉得alpha糟糕得毫无差别。
“反正已经暴露了,可能救援omega的难度更高,还不如多杀点alpha。这艘船上没有一个alpha是无辜的。”星跟着成员们走出房间。
“错了,是没有alpha是无辜的。”另一个成员纠正她。
在一行队伍中的谢谌这才发现,此次参与任务的成员多数为激进派,他们最大的心愿就是杀光所有alpha。
这个组织里的omega是团结善良的,因为成员被拍卖,即使明面上并没有过激的情绪,但心知肚明接下来该做什么。
今夜很多alpha死于非命。
而某一个受害者的房中留下了一张纸。
上面写着:
[各位alpha,第二场拍卖会我们都在现场,我们很高兴能参加这场游戏,希望你们尽快找出我们,在我们杀光alpha前。]
第55章第55章死受虐狂
那一张纸是战书,但alpha根本没当回事,在他们眼中alpha和omega之间不存在战争,只有单方面掠夺。O方成员再厉害,本质上还是omega,只要释放信息素,他们也不可能逃脱本能的枷锁。
工作人员采取相应举措,不再提供禁药,alpha的信息素渐渐显现,弥漫四处,omega们举步维艰,也没得到怜悯,只能像只受伤的动物缓缓在地上爬行,迟钝地跟着alpha的脚步。
信息素是狂欢的催化剂。
如果某人没有发出alpha的信息素,那就默认他是可侵犯的。在令人作呕的同性信息素中,他们将全部的排斥感发泄在了异性身上。
“轰!”
随着巨响转移视线,一个alpha的脑袋被钉在墙上,面具四分五裂,鼻子被撞得歪斜紧贴脸颊一侧,鲜血汩汩流下,蛇信子延长着,舔舐壁上的油画。
罪魁祸首周言晁站在他一侧,手插兜,他笑着,以颇似无奈的声音道:“哎呀,怎么能因为我没有散发信息素就欺负我呢。”
众人反应过来,这个alpha没散发信息素,被误认为是异性,然后被揩油了。
alpha被揪着头发,像布偶一样被软趴趴地扔在地上。
“刚刚那只手摸了我来着?”
右手手腕被踩在脚下,布偶活了,开始扭动,像一只恶心的软体生物。
“呃啊啊啊啊——”
周言晁两米远的服务员勾勾手指,“请给我一把餐刀。”
alpha恐慌地将手指全缩进掌心,“不要…我错了……”他试图向周围的alpha求助,但隔着面具,连一个人的名字都叫不出,“救救我……”但又不知道找谁求救。
alpha们团结又善良,他们默契地选择无视,觉得这个冒渎同性的alpha该受罚。
“嗡————”
惨叫声通过听觉带来精神污染,走廊上的人耳鸣现象严重。视觉冲击紧随其后。切下来的手指进了嘴。五根,一根不少。
如果只是简单切割,在短时间内就医,还能进行再植手术,满足神经没受损、血管疏通成功等条件,断掉的手指也能重新接回去。但现在简直就是痴心妄想,它们已经顺着食道滑入体内,过不了多久就会被胃酸侵蚀消化吸收。
倒地的alpha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扑向周言晁要复仇,但换来的是更惨痛的代价。
餐车上又了少了一把餐叉,它此时正戳在alpha的右眼眶中。他看起来像个变异的怪物,发出粗犷的吼叫,分贝高得几近划破耳膜。那把叉子应该扎进了他的大脑,让他不再思考,只能任由源源不断的血水从泉眼冒出。
周言晁充当好心人,摁住他将叉子取出,连带眼球一起挑出眼眶,像转面条一样,将连根拔出的神经裹在眼球上。
周言晁拿它在人脸上划了一下,拉出滑腻的血丝。
“饶你一命就该识趣啊。”
叉子落在地毯上,上面的红色眼珠随机凝视某位路人,粘稠、猩红,让人想起今晚铺了覆盆子果酱的蛋糕,胃里酸得难受。
待人离开,走廊上的人们忘记了死去的alpha,忘记了眼珠,开始小声议论。
“没有信息素的alpha,是周家那个吧……早就听说精神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