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睡觉没关窗吗?
谢谌合上窗户,扶着昏沉的脑袋,摇摇晃晃地回床。
他摸了摸后颈,手心被烫了一下。
“……”谢谌伸手摁下床头的开关,灯亮低头,裤子已经湿润,起初还以为是汗,现在才意识到是没有规律的发情期又来了。
但是,这次好奇怪。
没有预兆,腺体没有出现任何疼痛,导致他误以为只是单纯的热。
是因为在船上一次性吃太多药,有副作用了吗?
谢谌思考不出原因,拿纸胡乱擦拭下面的水渍,又关灯躺下,企图想靠睡眠撑过发情期。
直到床单再次被洇湿,他忍无可忍,还是打算吃药解决。
这回睁眼,床前却站着一个人。
谢谌被吓得脑袋“嗡”了一声,恐惧沿着脊骨爬升,侵袭大脑。
房间漆黑,谢谌从身形判断,但又不敢确认,试探性地叫出他的名字。
“周言晁?”
“很难受?”
谢谌听到熟悉的声音,舒了一口气,他有很多话想说,但目前的状态不适合心平气和地聊天,他下床背朝alpha蹲下,翻找放在床头柜里的药。
“你等一下。”
“别找了。”
谢谌不予理会,他在黑暗中摸索,对着抽屉深处抓刨,还是没碰到药盒。
他停下动作,看向黑影。
“药还给我。”
黑影迫近一步,压迫感剧增。
谢谌心脏狂跳,退无可退,“你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