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到房间,他要脱下衣服跑进洗手间用洗手液疯狂的清洗双手。
他的手都在颤抖。
今天抽血时,他的眼前一直浮现温软被抽血时的样子。
她被抽血时是不是也像那些雌性一样痛苦。
可是这条路他已经走了五年,从最初的抗拒,到现在的麻木不仁,已经早已习惯了。
如果被她知道,自己也是抽血的其中一员,他是不是会厌恶自己。
水龙头哗哗的流淌,燕白看着自己的双手一片血红。
他不想看到她厌恶自己的样子,也不敢想象,他那双灵动的眼中带着恨意望着自己。
另外一边,艾克坐在老板椅上,手指轻轻敲击桌面。
他的好表弟好像出了一些问题。
不行。既然上了他的船,就别想下去!
毕竟是自己的亲表弟,也不好撕破脸,那就要想个好办法留下他。
“要怎么办才好呢?”艾克轻声。
忽然间他想起温软那双漂亮的眸子,他蓝绿色的鸳鸯眼亮了。“有了。”
叩叩叩。
温软正在睡觉房间的门被扣响,她蹙着眉打开房门,睡眼朦胧。“你没带房卡吗?”
“我…”听到不是池星野的声音,温软的瞌睡瞬间没了。
她睁大眼睛看着面前站着的男人,一头雾水。
“怎么是你?”
“不是你让人来传信,说你不舒服吗?”
“没有啊。”
燕白上下打亮温软,见她面色红润没有生病的迹象,这才松了口气。
不过很快他的眉心又皱紧,看来他们被算计了。
艾克究竟想做些什么?
正这样想着,他只觉得浑身燥热,身为医生,他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
可恶的艾克,竟然对他下这种药。
温软看着燕白突然呼吸急促,又结合着他面红耳赤的模样,心中暗道不好。
池星野刚刚交代了要出去一趟,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她现在身边没有一个人。
安全起见,她抬手就要关门。
可一只大掌却死死按着房门,一只修长的腿迈了进来。
“燕白,你冷静点。”温软有些害怕。
“我,我被下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