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因看了一眼床上陷入梦乡的温软,他转身走到窗边,打开窗户跳了出去。
而与此同时,温软的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阿瑟斯在看热床上安睡的温软时,悬着的一颗心松了下来。
可眼尾的余光却捕捉到了敞开的窗户,还有随风飘动的窗帘。
不对劲。
温软向来有睡觉关窗的习惯,而且现在房间里的灯还开着,房间中刚刚还有人在。
阿瑟是皱眉鼻尖嗅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他赶忙走到床边,轻轻的掀开被子的一角,查看温软并没有受伤。
可却看到了温软身上暧昧的痕迹,阿瑟斯琉璃色的眸子染上了寒霜。
“爷,浴室有人。”
跟着阿瑟斯进来的伯牙也发现了情况不对,他循着水气看向浴室,看到了一只搭在门框的手。
阿瑟斯如谪仙般的脸覆上了怒意,他来到浴室,看到地上重伤的尤不凡眼中露出疑惑的神情。
伯牙蹲下身检查尤不凡的情况,“爷,人还活着。”
“不是他!”
阿瑟斯目光扫视浴室,他拥有了敏锐的嗅觉,所以捕捉到了浴室中残留的檀木香。
是雄性信息素的气息,还有…
他已经想到了刚刚发生过什么。
“爷…”伯牙也猜测到了他小心翼翼地观察自家爷脸上的神情。
“这件事不许外传!”
“是。”
“把今天晚上守夜的安保全都替换掉。”连个人都防不住,简直是废物。
阿瑟斯闭了闭眼,转身回到旁边将少女打横抱起带回了自己的卧室。
临走前他吩咐。“叫医生来给尤不凡治伤,问清楚他今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何事。”
遇到这样的事情,他不好去询问温软,只能从尤不凡身上找突破口。
“是。”
主卧。
阿瑟斯洗完澡后坐在床边低头看着身边睡着的少女,少女嘴唇水润饱满有些肿。
他心中十分自责,为什么没有派人贴身保护温软,又为什么非要今天晚上去田里抢种。
让温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发生这样的事情,是他无能。
自责过后,他掀开被子给温软涂药,将身上的伤痕全部掩盖住。
这是最好的去疤药膏,只要用上那人在温软身上留下的痕迹很快就会消失。
仔细的涂了几遍,看着温软身上的红梅彻底消失,阿瑟斯心中的痛稍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