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带钥匙?”孟月仙拉开门,嗔怪地看着风尘仆仆的男人。傅淮川张开双臂,等着孟月仙钻进自己的怀里。“我带钥匙了。”孟月仙拉着他的手进屋,关上房门就钻进他的怀里。傅淮川紧紧抱着怀里的人儿不撒手,满屋的饭菜香萦绕鼻尖。“你在家等我的感觉真好。”孟月仙扑哧一笑,仰起头,“有家的感觉了?”“有。”傅淮川从未这般渴望有人在家等他,体验这一次,感觉良好。远远就能看到家里亮着一盏灯,而那盏灯是为他点亮。孟月仙拉着他的手坐到餐桌上,打开扣在上面的盘子。“都是你爱吃的,还没冷。”傅淮川站起身,去洗手间洗干净手,坐回到餐桌边,吃得大快朵颐。孟月仙在他对面小口吃着,很是满足。傅淮川瘦了许多,这一趟研讨会让他离开许久,也在每一个夜晚体验到了什么叫思念。他不怎么打电话给孟月仙,他怕自己忍不住抛下工作飞回来。孟月仙吃了几口就放下筷子,专心看傅淮川。“怎么不吃了?”“不饿。”傅淮川也跟着放下筷子,“你瘦了不少。”“还有功夫说我,你瘦得更厉害。”傅淮川轻笑,“我没脱衣服你怎么看得出来?”孟月仙耳尖一红,“那你现在倒是脱了我瞧瞧。”“等我吃饱喝足好有力气。”傅淮川勾起唇角,继续干饭。吃过饭傅淮川主动刷碗,孟月仙坐在餐椅上看他的背影。宽肩窄腰,腰杆溜直,真好看。孟月仙嘴角噙着笑意,“你的肩膀为什么那么宽?”傅淮川专心对付手中的碗碟,“为了给你遮风挡雨。”酸得孟月仙打个寒战,“谁教你这么油嘴滑舌的?”傅淮川洗干净水池,洗净的双手在干毛巾上擦了擦转过身。“向松教我的。”“你可学点好的吧。”“听向松说你注册商标那事儿。”傅淮川坐到她身旁,揽过她的肩膀。“嗯,被抄了,现在人家还跟我们打擂台呢。”孟月仙放松地倚靠在他身上。“有影响吗?”孟月仙叹口气,“说一点没有也不可能,我就怕他把我的招牌做臭了,向松说估计三月份就能拿到证,那时候就是我收拾他们的时候。”在孟月仙经历种种困难的时候他总是不在,傅淮川有些歉疚。“对不起,我总是什么都帮不了你。”傅淮川现在话多了不少,这也是田向松教的。田向松现在成了他的恋爱导师。孟月仙眨巴眨巴双眼,“怎么没帮到我,你的相机立了大功一件。”“相机?”“你不在的这段时间热闹着……”孟月仙说了传销的事儿,顺便也提了自己婆婆小叔子还有娘家一家的烂事。“你怎么又冲动了,这要是出点什么事怎么办?”傅淮川有些生气她不跟他商量一下,“你婆婆小叔子?”“嗯,跟着来的,先跟你提个醒,等咱们忙过这阵,去我家吃个饭。”“我估计要一个星期。”傅淮川刚回国,还有很多事要处理,包括一些研讨会上的内容还要总结,再汇报给上级。孟月仙觉得白海生的事也有必要说一下,“就是还有白海生,他这个人挺好的,挺照顾我的,到时候咱们也吃顿饭。”对于白海生,傅淮川有天然的敌意。以前还因为误会,两人拖了些日子才互相表明心意。“不跟他接触不行吗?”傅淮川的话醋意十足。孟月仙摇摇头。“那就吃个饭。”傅淮川并没有就白海生的话题接着讨论,让她很意外。“真的?”“我们结婚吧。”傅淮川语出惊人,孟月仙犹豫。“不结婚也是一样,我们现在这样不好吗?”“结婚不好吗?”傅淮川认真地盯着孟月仙的眼睛,像是寻求一个确切的答案。孟月仙伸手揽住傅淮川的脖子,“我学过一句话。”“什么?”傅淮川严肃又认真地问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孟月仙又使出了美人计,让傅淮川胸口一热。他喉结动了动,站起身直接将她打横抱起,走上二楼。又是一夜辛勤耕耘。洗手间里哗哗的水声,氤氲的水汽顺着门缝溜了出来。傅淮川站在莲蓬下洗澡,罕见地哼着歌,孟月仙浑身酸痛地躺在床上。都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现在地很累,牛劲儿还十足。孟月仙挣扎着起身,想起昨天讨论的最后一个议题。突然灵光一闪。她三两下穿好衣服,站在洗手间门口。“我先走,还有事。”傅淮川身上一顿,“不是说一起出去吃早饭吗?”门外安静。他拉开门,早就人影全无。孟月仙坐上公交,直奔回收站,也不去管那些一大早就围在回收站的老头老太,让陈启开上车,两人就在深市周边开始打转。中途下车在报亭买了一份深市地图。陈启疑惑,“仙姨,你想找什么地儿?”“好地方,一个即将能被拆迁的地方。”“我们不是搬回收站吗?”“这是同一件事。”孟月仙现在的想法就是曲线救国,一箭双雕。转了整整一天,都忘了陈丽丽约看夜市街的事,直到电话打来,孟月仙才让陈启开车回办公室接她。夜市街处于重建老街的边缘。新修的道路平整,两侧是崭新的铁皮房,每一个的面积不大,但是胜在数量众多。一千两百米的街长,两侧的摊位加起来有四百多个。孟月仙想按照后世见到的夜市摊招商方式,一侧卖吃食,一侧卖服装百货。陈丽丽看着望不到头的街市感叹。“姐,这日子真的好起来了。”从前他们两家为了拿点积压货去工厂托关系想办法,现在她们成了这条街的主人。才走了几步,几个摊贩聚在一边指指点点。“就是这条街?”“我们在外面摆摊好好的,非把我们赶到这,万一没人咋整?”“就是明摆着不给我们留条活路。”:()重生八零当寡妇,虐渣致富两不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