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心中充斥嗔怒,不想去理解话中意味。
芙兰和其他爱侣对他的影响在此时发挥了作用。
对于不顺自己心意的女人,何必讲理。
我要让你屈服!
我要重新改造你!
忧一把抓住莎夏手腕,要用蛮力终结这场驴唇不对马嘴的对话。
纵使你高冷圣洁,被我大鸡巴一肏,还不是服服帖帖。
如果可以,我还想随你心愿,留着你的贞操,维护你神圣高洁的禁欲人设。
但是现在我只想把你变成其他爱侣一样的普通女人。
虎口传来柔嫩纤细的触感,莎夏的肌肤很温暖,包裹着里面坚硬的骨骼,同时一股朴实的女体清香再次飘入忧的鼻尖,那从不施粉黛的淳朴香气给了忧从未有过的体验。
多少年了,自打莎夏在心中立住了圣洁人设,自己便再没有近距离和她接触过。
“你也……成为我的女人吧!”
想肏她!想和她发生超友谊关系。
自己和她这么多年了,早就从友谊变质成了亲情,再进一步又如何?
忧心脏狂跳,脸庞涨红着,由于心情过度激动,说话也开始不着调。
“你发什么癫,莎夏既然不愿,你何必强求。”
卢茜安见忧邪气横生,知道不妙,戴鞘重剑对着他的胳膊斩去,指望以此逼他松手。
就在卢茜安羞怒交加之时,一只纤细玉手横加拦阻,将她剑鞘停在半路。
是一直无言的普莉美拉。
最初她听到忧的恶意宣言,脸色也是迅速的阴沉了下来,爱人性格虚浮,色欲难制,定是芙兰日夜调教的结果。
心里打定主意,回去一定要独占忧几个礼拜,把他纠正回来不可。
眼下,先帮忧渡过难关。
卢茜安怎是普莉美拉的对手,一个照面连人带剑便被甩飞出去,也是半精灵手下留情,只教她轻飘飘落在长椅,重新摆出战斗姿态。
“姐姐!忧哥哥!你们不要生气!”
众孩童被突如其来的变化吓住了。虽然二人控制住了自身魔力,但他们中间压抑的氛围还是叫孩子们战战兢兢。
“你们啊~忧哥哥在和我玩游戏呢。”
莎夏悦耳的谈吐在明亮的教堂内格外清晰,一丝温润沁入孩童心房,将其安抚。
随后她笑着将手抬起,抓住忧的手腕,一点一点,在男人震惊的表情中,她捏着那只粗壮有力的手腕,缓缓离开了它曾经覆盖的纤细柔荑。
莎夏掰开忧手腕的动作是那么轻松,但却让忧牙关紧咬,齿间吱吱作响。
手上用力~再用力,忧的炯炯目光,仿佛透过血肉看向两人手骨。
自己竟然被压制了。
一瞬间,忧好像听到了天下间最好笑的笑话,只不过笑话的对象是自己。
不可置信。
“玩游戏?别说笑了!”
惊骇的情况让忧难以自持。
“还记得小时候,只要咱们意见相左,为了达成统一,无非是掰腕子、猜拳,又或是抓阄,让天意裁决。”莎夏悠然自得,诉说着怀念往事。
“如今你长大了,怎么反到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