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百般嫌弃,他可没有享受这次做爱,甚至还用魔力把肉棒上过了一层,全当避孕套使用。
当然也不是完全封闭,他在马眼上留了一点点残精,若是真的天意不灭拂晓,就让这点精液给她受孕好了。
两次做爱,全无爱意,肉棒上的唇痕淫纹痛如刀绞,忧草草结束了第三插,就把肉棒抽了出来,再看拂晓,她两眼一闭,晕了过去,全身布满高潮红晕,显然是被忧活生生草高潮,草晕了。
忧实在恶心,寒毛直立,两指黏住肉棒上方,轻轻一扯,就有厚如指盖的粘稠护膜被剥开,上面连带着刚刚插入拂晓体内的一切液体。
等把那魔力避孕套丢的老远,一把火烧干净之后,忧才还了一口气。
“忧真是洁癖,明明姐姐来这里已经洗干净了。”
芙兰嘟囔着嘴。
“吾主,时候不早了,还请去用膳。”
夜莺妙音突兀的出现在无人的斗技场。
两人同时望去,赤发女仆亭亭玉立,手里捧着装衣服的盒子。
忧认得,正是进入斗技场前,用纯洁魔力让自己清醒的朱染。
她胆子不小,居然敢闯入主人的欢乐场。
“啊~是朱染啊~看来我们做的时间确实长了。”
芙兰淡淡的说着,她清理干净身上的精液,示意朱染帮助她穿衣。
“是有点长了,先穿衣服,再传我命令给金吾卫,调两个班的人把拂晓压到死狱里。”
芙兰认得朱染?以芙兰的智慧必然探过底。
如此想来,忧也不多问,他现在光溜溜的,挺着大肉棒,散发着一身让女孩发狂的邪气,浪荡的很。
而芙兰比自己更加糟糕,她只要一发情,体香和爱液都是春药的级别,直接渗入灵魂,无需调情就能让人高潮。
可朱染并不见外,还敢服侍两人穿衣,相当有城府。
穿好衣装,忧轻车熟路的叫来金吾卫的巡逻车。
虽说是巡逻车,上面透明大窗的设计,开阔的视野,比风景区的观光车还要敞亮。
而后,见下属给昏迷的拂晓带上封魔锁,这才和芙兰一同上车,前往午宴所在地。
路上,忧想起朱染的事情,对芙兰说道“芙兰,我想要朱染成为我的专属女仆。”
芙兰似乎知道他有此一问,不紧不慢的回答“哎呀~好奇怪啊~一点小事,好老公自己安排就行了,不必跟我说~还是说……好老公看上她了?嘤嘤嘤~好老公真坏,光有咪咪露妹妹还不行,还想再要一个幼幼的……萝莉控、萝莉控!”
她巧笑嫣然的扭动过身体,声调糯甜中带着一丝媚人的娇嗔。
自问自答,轻易给人下定义,芙兰显然是不想让忧深究朱染的来历问题。
“不过,我同意。现在的好老公是事业型状态,这个状态下找的伴侣一定能给好老公缓解压力……唔……是事业型状态的压力,我适合发泄淫荡、堕落型的压力~就是那种邪恶的、色色的!”
说话的同时,赛雪欺霜的脸颊之上悄然升起一朵红晕,百媚横生,风骚入骨,充满爱意的攀上爱人肩膀,用香唇亲吻露出的锁骨。
“我无语了~别急着做红娘啊。”
忧被说的一愣,心想芙兰怎么满脑子黄色坏水,不是给自己送妹子,就是在送妹子的路上。
但他也明白,朱染的事要跟她明说,反而不美,不如自己慢慢寻找真相,也是个乐子。
三位谋逆公主所图者大,可忧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芙兰的双目之中闪过一抹动人至极的光芒,柔媚勾人的眸子朝忧一瞥,娇声莺语道“忧,凡事不要操之过急,霍林斯整个自治领都被我们收服了,还怕一两个捣乱的?我们结婚、登基,有了正统性,号令全国,谁敢不从。”
没错,凡事都要讲个正统性。
忧的目光看向远处,欣赏着充斥着视野的繁华宫殿。芙兰甜腻腻的靠在他身上,享受片刻的独处时光。
不一会儿到了开宴的歌月楼,宫殿建筑群中用来招待群臣的地方,赏舞弄景,饮酒作乐,一扫先前阴霾。
而忧则趁机和国王老丈人对了几杯,至于哪位岳母王妃,忧迟迟放不下戒备心,即便是宴会结束,品茶闲坐,忧还是保持着谨慎,生怕对方靠的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