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的力气是超乎他想象的大,并且还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虞鸿渐没想到补药效果好得如此出奇,觉察出不宜强来,转换策略疏导起他:
“你都为他们红过眼圈了,想必他们也可以含笑九泉。你该放下来朝前看了,大哥。我心里有你,你也在意我,为了我,你连挡刀这样的事都肯做!我无以为报,唯有一辈子疼你爱你,我们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应该快点在一起。”
“我不是为你挡刀,我是怕周林坐牢!我对你没有那个意思!”
虞鸿渐没喝药,也红了眼:“没那个意思?没那个意思为什么百般勾引我?没那个意思为什么所有吃的都挑最好的给我?!”
“我百般勾引你,我怎么——”
醉玉丸的负面效用在吊坠的保护下削减,屈景烁瞪着眼,后知后觉想起了佣人们的异样,还有上世界的伤痕丸。
咽下前半句,后半句他理直气壮:“好,我是有错,我可能对你这个弟弟太过亲密,让你误会。但那些吃的,我是最近没胃口怕放坏了才给你!最好的不都也是最熟的吗?给你,省得丢垃圾桶,你不要想歪。”
虞鸿渐觉到一种类似被狠狠扇脸的耻辱和愤怒:“我想歪?我深夜给你带酒,说这种酒比你喝的酒都要好!可明明你喝的已是市面上正经能买到的最好的酒,你不觉奇怪,问都不问是什么酒就喝!大哥真不是也在等这一刻?心里真没有一点想法?!”
“我以为你给我下毒,想彻底霸占屈家萧家的财产!”
“以为是毒酒所以喝?”虞鸿渐露出听到笑话的表情。
“大哥想死吗?不怕被我做成——叫我日日恣意欣赏摆弄?”他声调和眼神森狞。
“哼!”屈景烁唇角挑起,冷笑一声。
“死了”之后他的尸体自会失踪,年轻人没睡就开始做梦。
屈景烁发现身上压着的人的呼吸频率有跟自己靠拢的趋势,并且眼里拉满血丝,真诚告诫:“你最好别对我来硬的,我比你更硬,你的伤还没痊愈,炸一下,你可能会直接休克。”
虞鸿渐多爱他,现在就有多恨他,恨他不爱自己,恨他不爱自己还若有实无地勾引自己,恨他玩弄了自己的爱情和尊严。怎么可能听得进屈景烁的忠告,他听不进,也不相信。
“那就硬给我看看,我的好大哥!”强吻上屈景烁细滑滚烫的脸,虞鸿渐抬手扯崩开衬衫:“明明这么软……浑身只有嘴最硬!”
屈景烁考虑到系统药丸造成的那部分责任,决定再给虞鸿渐最后机会:“二弟,即便不是兄弟,我们也不可能。”
他抓住虞鸿渐一只手。
“摸到了?死心了?滚下去吧?”
“不滚!”
震惊只有一瞬,虞鸿渐继续埋头猛亲:“大哥……给我吃了那么多好橙子……今晚还给大哥十倍……”
“去你的吧!”屈景烁忍无可忍动了真怒,牙根挫动拳头挥出的瞬间,赤色心脏猛跳。正要去接屈景烁拳头,烈火似的光芒和痛一起袭来,虞鸿渐不受控制地腾飞远去。
“大哥……”只来得及说出两个字,虞鸿渐深受震撼地望着自己一直以为娇滴滴的,只能任由自己捏扁搓圆的大哥。一口血喷吐出来,虞鸿渐捂住炸裂泵血的伤口,眼白翻上,晕倒在地毯。
屈景烁招呼两声,没有佣人应。
想到虞鸿渐“有备而来”,估计是遣退了整个二层的佣人,屈景烁压着热意,喘着粗气推开门,到隔壁起居室找出药箱。
翻出止血药粉,拿回来,他继续气喘吁吁照着地上虞鸿渐的伤口撒。
虞鸿渐的纱布已经凌乱断裂,倒是省下他扒纱布的功夫。
“什么臭弟弟——”
才倒小半瓶,一条手臂无声从身后揽紧,屈景烁身体僵住。
“卿卿为何救他。”
是讽刺?还是真心地这么称呼自己?两眼盯着伸过来的浅麦色光洁无伤痕的手,屈景烁微微颤抖:“你好了吗?”
手夺过他手里药瓶扔开,久违而熟悉的声音响起:
“不好。差一点我的夫人就要变成别人的了,我怎么能好。”
屈景烁垂眸看着席鸢紧搂在自己腰间的手。身体像试探,又像要依靠似的往后缓慢寄去。
比想象中更快地撞进了坚实怀抱,是席鸢主动将胸膛迎向他的背部。
屈景烁在席鸢看不见的角度笑:
“胡说。若像你讲的那样,地上这个人现在应该还在床上。”
他的身体被席鸢猛然扳了过去,席鸢这次没有斗笠,也没有手套,除了眉心,露在外面的皮肤统一无瑕:“喝了什么?瞧他这样,他强迫不了你。算准我会回来?”
屈景烁在他灼灼逼视下游移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