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转身就上了楼。
谢行南有些不明所以的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的鞋子,随即面容一点点的沉下来,“这个意思是……连说都不能说吗?”
这个姓钟的,果然该死。
五年前就该死。
谢行南敲了敲扶鸢的房门推进去,又看向浴室的门,迟疑了片刻来到浴室门前,“小鸢。”
浴室内传来扶鸢淡淡的声音,“做什么?”
“我帮你洗。”谢行南闭了闭眼,吐出心头的一口郁气说,“你不方便清理……我帮你。”
浴室里安静了片刻,谢行南的心提了起来,他知道自己这些话或许会被扶鸢骂恶心,可……他无法接受。
无法接受他养大的青年和其他人在一起。
所以无论如何,小鸢都是他的。
只能是他的。
片刻之后,浴室内传来扶鸢轻飘飘的声音,“既然哥哥这么想帮我,那就进来吧。”
谢行南能感觉到自己开门的手是僵硬的。
青年背对着他坐在浴缸里,微卷的发尾被水打湿,柔顺的搭在了白皙修长的颈项上,瘦削的肩膀上还有白色的泡沫和水珠往下滚落。
明明只是一个背影,谢行南却硬生生的看出来了色情的意味。
谢行南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一声又一声,没有人知道商场上杀伐果断的谢总这个时候却在紧张,并且心跳加速。
他来到了扶鸢的身后。
扶鸢抓着泡沫,笑盈盈的,“不是要帮我吗?哥哥在后面怎么帮我呢?”
谢行南的脑子有些空白。
他来到了扶鸢的面前,看到了扶鸢那张漂亮的脸和被水汽打湿的睫毛。
扶鸢的声音如同撒娇一般,娇气又柔软,“哥哥,你看看我,是不是被钟籍咬红了呀?”
谢行南下意识看过去,看到了那颗漂亮的红痣。
那颗红痣太小了,此刻已经被密密麻麻的齿印覆盖。
谢行南脑子里的某根弦在此刻绷紧,然后砰的一声断掉。
明明他才是……他才是一直守在小鸢身边的人。
他的手指按上那颗红痣,在扶鸢似笑非笑的表情中滚动着喉结,他看着扶鸢,声音沙哑,“我能比他做得更好。”
他又重复了一句,“小鸢,我会比他做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