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鸢打开门后头也没回地踏出去,然后关闭了那扇门。
谢渊隔着一扇门听着不那么清晰的声音。
“哥哥来找我私会还是偷情?”
谢行南没有回答。
扶鸢自顾自的笑声传入谢渊的耳中,“看来是要偷情——哥哥突然抓我手做什么?我可没有要在这里和哥哥亲热的想法哦。”
谢行南没理扶鸢,他捏着扶鸢的下巴,去看扶鸢被咬出血的唇面,那双眼又黑又冷,“这是什么?”
扶鸢舔了下唇,将那点血迹舔去,血腥味让他不太高兴地蹙了下眉,“被狗咬的。”
“不要让那些男人随便碰你。”谢行南的指腹用力地擦着扶鸢的唇,声音很沉,“他们很脏。”
扶鸢眯着眼拍开了谢行南的手,似笑非笑,“哥哥,你不觉得自己管得太宽了吗?这是我的事。”
“你是我的弟弟。”谢行南说,“我不会是避免你误入歧途罢了。”
“误入歧途?”
扶鸢纤长的手指勾住了谢行南的领带,他似笑非笑,“哥哥的误入歧途是指什么?”
近在咫尺的呼吸让谢行南顿了一下,他脸上依旧是那副毫无波澜的模样,只是说,“不要碰那些脏男人。”
“他们是脏男人,那哥哥你呢?”
“你看你。”扶鸢唇角略微上扬,他的指腹从谢行南的脸上划过,“冷淡、偏偏又喜欢管着我……哥哥,你这种大家长真是无趣。”
谢行南默不作声地看着扶鸢。
扶鸢轻快地后退一步,笑盈盈的说,“我累了,你去找你真正的弟弟吧,把你这份无处安放的家长欲望就给他,至于我,现在我要去休息了。”
谢行南说,“致词还没开始发表。”
“啊说的是。”扶鸢轻叹口气,“不管怎么说,我现在也还是谢家的养子,必须得参加呢……”
等到扶鸢的背影消失在楼下,谢行南才转身回到了那间休息室。
休息室里已经没有人了,同样,休息室里也没有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