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耗着感情,消耗着信任。
且这份感情,还并不是给他的。只是那个她心中的小瑾所拥有的东西。
好半晌虞珧抬起头,看向他,有些疑惑,“小瑾?”
想起他说腿疼,立刻站起身过去扶他,“是还很痛吗?”
她神色带着担忧和自责。
晋子瑾俯身搂住了她,“阿珧。”
这夜熄灯入睡后,虞珧被他抱在怀里,迷迷糊糊半梦半醒,听到他的声音,似梦非梦,“阿珧,爱我。”
——
马车进入京都时已经是又入了冬,寒风如薄刃般锋利凛冽。
虞珧被晋子瑾搂在怀中,双手握在他的手里。
他在她耳侧道:“阿珧留下陪我。”
虞珧微回头,沉默一会儿,“不合适。”
晋子瑾未多言,待马车驶入东宫内。他下了马车,拉着虞珧小心地下来。
吩咐东禄解决车夫的事。
外头天寒,虞珧被拉着进屋。这一趟离去本是为回南赵,然一切都未如预想,反向而行。
她虽并未表现出心中的隔阂,但晋子瑾能感受到她不再似以往的亲近。
进入屋里,虞珧以为晋子瑾会叫人送衣裳来,好让她去皇后那里。晋子瑾却是拉着她,拂开珠帘走进内室。
她被他轻压住肩膀,按坐在榻边,抬头看他。
晋子瑾俯身吻上她的唇瓣,不过片刻就被他推倒在榻上。而后让他搂在怀里。
“我让人送你去静和宫。”
虽说着他搂着她丝毫没有放开,虞珧感受到他的眷恋。仍觉心绪复杂。
她正要应他一声,又听他说:“我与阿珧会一直这样纠缠不休。阿珧不准将我从心里除去。”
他很不安定,但虞珧没有应话。她心中复杂没有头绪,不知他们这样的关系要如何对待。
被他抱了不知多久,虞珧得以起身。他吩咐东福送来静和宫婢女的衣裳,让人去了静和宫一趟。
近春过来接虞珧离开,一同过来的还有郦芜。
虞珧随近春离开,郦芜留在了东宫。向晋子瑾询问二人出去的事。
问他与虞珧的事。
在郦芜离开后,晋子瑾就叫了人来议事。为中蜀和南赵。
他的意思是出兵助中蜀,打压南赵。
既不清楚南赵是否另有所图,插手其中最为稳妥。
他毕竟是晋国太子,一切以晋国利益为先。
他不可上朝。但他的意思可让人代为传达于晋文偃。
议事之后,如今宫中的情况也已大致了解。
数月过去,晋文偃的身体愈发不如从前。大多时候都卧于床榻,以往沉湎女色,如今也有心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