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并非重要的事。
在中蜀王宫中的行动未再受限制,生活也被招待得不错。虞珧不知晋子瑾与中蜀王是否谈妥了什么。
她问晋子瑾,他并未正面回答她。
只说是晋国与中蜀合作的事。
天气入秋后该愈渐凉爽,中蜀白日的微风里却还带着燥热。南赵此时应当也还暑气未消。
唯晋国要凉快得早一些。
虞珧在花坛的栏杆前发着呆,她已经在中蜀又待了半月了。她想着自己策马奔跑在漫山遍野的花草间,奔向南赵。
今晨,晋子瑾告诉她今日会去见中蜀王,有事外出,要个几日才能回来。
她想要跟着去,但他不愿。
她独自在此待着,愈发显得孤寂。
收回思绪,她寻了几个宫人询问今日他们王上的去处,都不得结果。最后是在王宫的一处果园向一受宠的美人问到了去向。
她说中蜀王出宫是去见南赵王。
南赵。
她一时心中情绪翻涌如潮,复杂而无头绪。但她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这位美人性格有些傲娇,瞧不起人似的,坐在秋千上玩耍,但心思不坏傲娇中带着可爱。
虞珧想要她给自己一匹马,让她出宫去寻人。
其人乐于助人,在宫中受宠,而虞珧并未被中蜀王限制。遂她欣然就吩咐人给了虞珧一匹马,放她出宫。
王都要比边城繁华热闹,也不似边城百姓内心的不安动荡。天子脚下,总让人觉得更加安稳。
虞珧策马出了城。
中蜀于她与晋国相差无几,都非熟悉之地。
……
南赵边境的驻军营帐内,虞珩坐在桌案后,等候人来。
晋国太子,他对其有印象。
曾经晋文偃用阿珧欺骗他见面那次,他代晋文偃出城见他,且后来给了他一张字条。大言不惭说阿珧的事不必他管。
若非他肩负南赵的责任,他怎会任由阿珧那样被他们带走。
南赵还有百姓,还有母后。
晋国现在是打算插手北羌、中蜀的事了么。
他必与晋国势不两立。
一边等人,一边喝了两口倒上的酒,压下心中郁气。
营帐外守兵来报,人到了。
因相见在南赵的守军营,薄牧本不愿这样见面。但中蜀的情况并不容他多考虑安危,是他中蜀有求于南赵。无法只能带了些精卫在身侧保证安全。
好在虞珩并未计较这种事。
晋子瑾坐在轮椅上被魏谏推着,随薄牧一同进入帐中。他要看看,虞珩想做什么,目前的猜测是想要等中蜀、北羌耗得差不多后捡余利。
若是如此,他偏向于晋国出兵帮扶中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