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冤枉。那是太子皇兄污蔑儿臣。”
晋文偃在他面前蹲下,抬起他低垂的头,“你要杀太子可是你亲口说得?为了杀太子,连朕一起下药。”
晋兴怀惶恐至极,瞳孔颤动,“父皇,是太子皇兄污蔑我。”
“王俭的事也与你有关,是么?”
“不,不是的父皇。”
晋文偃放开手,站起身,目光冰冷,“二皇子谋逆,带下去吧。”
晋兴怀不可思议,霎时面色苍白,蓦地抓住晋文偃的衣角,“父皇,儿臣没有。是太子皇兄他设计我!”
晋子瑾被东福推着,刚好出大殿,抬起的目光与晋文偃相汇,收回视线,“父皇,您也来了。方才……二弟只是一时失言。”
晋文偃看着他,“失言么?心有所想才会失言。”
“父皇!”晋兴怀还在哀求,“是太子激我,他故意如此!”
粱翕已经叫来人将他架起,钳制住。
晋文偃冷眼看着他,“待回京都皇宫再处置。”
晋兴怀还在不断叫冤,声音被带离远去。
晋子瑾的目光追随而去,像是未察觉晋文偃审视他的视线。
待晋兴怀的身影再看不见,他才看向晋文偃,“父皇,是儿臣的错,不该问那些。”
晋文偃始终审视于他,他的话多有引导,他听得出来。
“太子身体虚弱,回去休息吧。”
“是,父皇。”
晋先祈在院里,听闻到晋兴怀被监禁。稍微打听了一下,得知太庙发生的事。
太子皇兄除掉二皇兄根本无需他帮忙。
二皇兄这次……会落得何结果。
太子皇兄会就此罢休,还是更进一步置之于死地。
他呢,太子皇兄可会觉得他有威胁。
晋子瑾的心思,他根本猜不透。
……
自旧都回京都后,晋兴怀就被幽禁。
诸相玟不可置信,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儿子就被这样对待。
只知罪名是谋逆。
但怎么可能呢。
怀儿怎么可能有这样大胆。
她四处托人询问,才得知了旧都行宫内的事。她当即就有些疯癫,几日后忍耐不住去到静和宫。
虞珧正在静和宫里陪郦芜说话。
诸相玟强闯进大殿内。
看着郦芜就厉声大叫:“你们害我儿子!你儿子害我儿子!”
她奔向郦芜,眼看着是想要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