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对此次皇兄处理的事很是满意。”
“倒也未有那般满意,王俭死了,但他还有事未交代清楚。只能说大致解决,但或许还有事情隐藏其中。”
晋兴怀走向他,笑了几声,“或许当时皇兄交由我来处置,会比现在的情况要好呢?”
晋子瑾看向他,笑浅,“兴怀是在责怪我了。当时确实处理的急。”
晋兴怀其实十分怀疑他。
他从张士良口中问到了什么。
“这件事从何长进起,便是由我处置。”
“是啊。”
晋兴怀试探了一番,觉晋子瑾似乎并不知晓张士良、王俭身后更多的牵连。
他靠在凉亭的石柱上,看晋子瑾的棋,又看向执黑子的东禄。
这宦官,棋艺倒是不错。
“皇兄如今插手的事,越来越多了。”
“难道这不是太子应该的吗?”
晋兴怀笑了一声,转身离开。
晋子瑾看向他。
以往他身体不好,少有心力,才放任他在朝中活跃,打压他。
以至于他已经觉得自己就是太子了。
慢慢来吧,会认清的。
脑海中想到虞珧。晋子瑾不禁又烦躁起来。
他真是一点不想慢慢来了。
离开的晋兴怀心中满是不甘与愤恨。
晋子瑾毁掉了他筹划已久的布局,他废了那么多的心力,还折损了王俭这样的人。
他到底有没有查到更多的东西,他也不能确定。
他这个残废的皇兄,他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对他有这样大的威胁。
汇县那次九死一生,他不信那只是个意外。有人用雪将他埋在了坑里。除了晋子瑾又还能是谁。可他没有证据。
他的咳疾一直在寻求方法治疗,加之如今天气暖和,才终于看起来恢复如常。
但不必想,到了冬季又会严重回去。
等他死,他得等到什么时候。他没有越来越虚弱,反倒越来越生龙活虎。将他气得看起来还不如他的心态和精神健康。
这样等下去,谁先死,都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