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故意装作不懂,凑近她,鼻尖相抵。
“嗯?”
离近了才发现,她下嘴唇上破了个小口子。谢骧用食指轻砰,她缩了缩,显然是有点疼了。
怪不得今晚不去陪他药浴,原来是将人吓到了。
说起来,谢骧已经到了弱冠的年纪,别说他出身皇家,就是寻常百姓人家的男人,二十岁也该当爹了。
谢骧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虽未经历人事,可见得多了,自然什么都会。
一只手捂着她的眼睛,俯身下去,衔住轻舔。困顿的姑娘脑子如浆糊,片刻后飘飘然之感,如在云端。
“安安,安安。”他呢喃着,比她先一步沉陷。
喜欢的人就在身边,为何要克制?又该如何克制?
再怎么装作温良也改不了骨子里的强势,唇往下落,纤细的脖颈像是空白的纸张,可处处落墨。
动情的人不再是冷静自持,他能轻易的将挣扎的两只手按在她头顶,沉醉于亲密其中。
是姑娘先呼吸发急,谢骧睁眼看她,白嫩的脸颊上落了云彩,菱角似的唇也更加饱满,引人入胜。
谢骧眸色发暗,手上力道加重。
或许,他今晚该留在这。
……
一觉醒来,安素雪觉得嗓子疼,茉莉和紫鸢听见她起身的动静立刻进来侍候,眼睛往安素雪脖子上,又很快移开视线。
俩人小动作过于明显,安素雪摸着自己脖子:“怎么了?”
她声音嘶哑的厉害,口腔干燥,嘴巴也隐隐泛着肿胀之感。安素雪第一反应是自己生病了,赶忙起身去梳妆台查看,当瞧见自己脖子上散布五个红点后,安素雪瞪大眼睛。
“九月份的蚊虫还这么厉害吗?”
“姑娘,昨晚,主子来过。”
茉莉隐晦的提了句,心想姑娘胆子真大,还把主子比喻成蚊虫。
睡的迷糊的脑子转动,她想起昨晚的事情来了,闹的自己脸红。
没法子,即使天气还没那般冷她也只能选了一件高领的裙子,将脖子上的印记遮一遮。
“姑娘,要不然我帮你涂点脂粉盖一盖吧。”
安素雪点头,俩人忙碌起来,勉强遮个七七八八,再穿好高领的衣服,不凑近看是看不出来的。
“今日不出去,就在院子里,正好要做药丸的。”
她臊的厉害,没脸见人,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谢骧。
可天不遂人愿,今日她不出去见人,有人来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