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栀烦不胜烦地说:“当年她家那么难,怎么不见人来帮。”
沈夏荷叹气说:“人心难测呗。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啊。”
小姐俩坐在一起絮絮叨叨说半天八卦,香栀心满意足地回到家。
家里只有顾闻山炒菜,孩子们晚上被支开,香栀看着光膀子颠勺的男人直乐。
每次她看到别的男人,脑子里第一反应都不如顾闻山。她的顾闻山哪是随随便便就能被比较的。
而顾闻山这人,在外面装的像个人似得,心里头是醋坛子一个。她在连城海边看男人的事,当时没算,今天回到家顾闻山对她爱答不理,故意拿姿态呢。
香栀心里盘算清楚了,这是又找了个新法子来对付自己。
她换上红色吊带纱裙,扭着腰摆着胯到厨房门口,小胳膊撑在门框边:“喂,顾师长,光顾着炒土豆丝怎么不吱声呀?”
顾闻山拿定主意秋后算账,小树不砍不直苗,在小妻子心甘情愿道歉前,他决定当个闷葫芦。
香栀扯着裙摆转了圈,笑盈盈地说:“看我新做的裙子好看吗?我觉得跟咱们结婚那天穿的裙儿差不多呢。”
顾闻山颠锅的手顿了顿,眼睛不由自主地往狡猾的小妖精身上瞟,这一瞟了不得,赶忙放下铁锅!关窗户、拉窗帘,打开衣柜取下衬衫给她套上。
“你疯不疯?被外面人看到怎么办?”顾闻山唬着脸说完,掩藏在衣襟下透明蕾丝裙摆被她掀了起来。
“顾闻山,你好久没种种子了。”香栀娇滴滴地说:“咱们待会再吃饭,我想好好摸摸你、亲亲你。”
这谁受得了。
顾闻山指节握着嘎吱响,舔了舔唇说:“亲我?”
香栀小手贴在他的胸膛上,甜甜地说:“吃了你也行。”
闷葫芦在小妖精的攻势下裂开缝隙,从他盘算要砍小树苗到现在,历时三分钟。
他看眼时间,中午十二点半。
青天白日、白日宣淫。
这谁能拒绝得了。
顾闻山伸手要捞细腰,小妻子扭着腰躲开,恶人先告状:“那你不许生气了,什么驴脾气。还得让媳妇哄着的男人最没出息。”
“行。”顾闻山上前一步扛起小妻子:“我不生气了,我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有出息的男人。”
按照香栀的打算,锅里土豆丝能放住,等完事烙个香油烙饼,卷着土豆丝一起啃,晚上还能赶上新追的电视剧《大侠霍元甲》。
可妖算,不如天算。
天算,不如顾师长算。
中途小花妖喝到一碗红糖鸡蛋续体力,竟让顾闻山折腾到天亮。狠狠地把这段时间没能耕耘的土地,尽心尽力的耕耘一番,洒下种子和汗水。
周扒皮好歹是闻鸡起舞。
顾扒皮连鸡叫的机会都不给。
一次又一次吃干抹净后,给小妻子拢上自己的背心,套上小花裤衩,心平气和、容光焕发地出操去了。
香栀趴在床上,觉得自己魂儿被榨干了。
“我可能真是个人。”小花妖眼角发红地嘟囔:“顾闻山才是那个妖精!”
紧实的腹肌,强悍的体力。
比刚结婚时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