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对你负责。”谢宴星偷笑着说。
温以洵:“……”
怎么又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没再说话,舔干净嘴唇上的血。费了好大力气咬破的,不能浪费。
放开谢宴星,温以洵双眼对着天花板,吊灯里的红蛹如同火红的枫叶,红的惊人。
而且……好像突然变大了。
“砰”的一声,吊灯在空中炸开。
谢宴星眼疾手快的将温以洵护在身下,吊灯的碎片刮到谢宴星的后背上,流下不少血迹,玩笑道:“正好,你顺便舔了吧!”
温以洵:“……”
“你为什么不疼?”温以洵眼泪流了出来,“为什么?”
“天生的。”谢宴星笑着说。
温以洵给谢宴星包扎好,又从柜子里拿出干净的衣服给谢宴星换上。
“你让我穿你的衣服?”谢宴星指着温以洵的柜子问。
温以洵递给谢宴星黑衣黑裤:“咱俩差不多。你凑合着穿吧!”
谢宴星接过衣服,“你说什么差不多?”
温以洵:“……”
“头铁差不多。”
“说话有进步。”谢宴星没心没肺的说。
温以洵没接话。
谢宴星一点也不客气,当着他的面换好了衣服。
说不是故意的他都不信。
也不是故意要看的,而是谢宴星也不方便自己穿衣服,非要喊着温以洵给他穿。
“你不是不知道疼吗?”温以洵看着骇人的背部,也没忍心说重话,“怎么连个衣服……”
“别怕。”谢宴星闲着的双手抱住温以洵,“我不疼的。”
温以洵看着谢宴星整个背部没一块好肉,“不疼就自己穿好”这几个字硬生生憋了回去。
帮谢宴星穿好衣服后,谢宴星提出要回学校一趟。
温以洵想着自己也没什么事,就和他一起回去了。
没想到回到学校第一眼,他就惊呆了。
许澜和江川泽竟然都在。
温以洵不得不怀疑学校是个诈尸坑。
他和谢宴星一路跟着许澜往里面走,走到了前年古树前。
许澜忽然不见了。
温以洵这时想起来,当时谢宴星也将他逼到这颗树前。